“是的。纵使饮魂者已经被判处为缺乏叛逆,我们也唾弃帝国的黑暗与腐朽,但我们从未遗忘帝皇创造星际战士的初衷是为了……”
“为了守护人类的未来。”多恩替萨尔珀冬说完了后面的话。
饮魂者能感觉到一只坚实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大叛乱证明哪怕是最为忠诚的人也可能被混沌操纵,但叛逆的军团中仍然存在着忠诚之人。”
“你们的肉体虽然发生了变异,但你们的心灵如果依旧纯洁,那就还是帝国可靠的守卫。”
“无需多疑萨尔珀冬,你们之中高洁之人仍然是我的孩子,这无关于血脉。而那些自甘堕落的则连最低贱的尸体也不如。”
萨尔珀冬就那么默默的听着,这些在流亡途中,在山阵号的审判中,在亚空间的死斗中他曾希望听到的话。
「但好运终有用完的一天,在与机械教共同击退了太空死灵后,前去接受飞船的萨尔珀冬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帝国之拳的一连长莱山德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早就在辛勤的战斗中精疲力尽的萨尔珀冬最终败给了莱山德,纵使心有不甘,但理智尚存的萨尔珀冬仍旧命令战士们放下武器,任由帝国之拳将自己带回山阵号进行审判。
审判的过程是震惊而曲折,始终坚信自己是正确的萨尔珀冬在审判中得知了两个足以击碎他过往认知的消息。
一饮魂者并非多恩之子,他们的基因图谱甚至无法与已知的任何一位原体相对应。
二在战团对墓穴中还存在着一位名叫丹尼亚托斯的古老无畏,且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该无畏一直在战团中传播着一本名为《从军答疑》的异端邪典。」
“纵使一切皆是黑暗,纵使一路被鲜血与战火覆盖,希望依然在。”萨尔珀冬轻喃着书中的话语。
“从军答疑在过去曾是每一位饮魂者的必读书籍,书中关于自由的颂歌和对帝国真理的解析让我们忽视其蕴含的异端邪说。”
萨尔珀冬回忆着典籍里的话语,一段曾被他视作笑谈的文字逐渐浮现在眼前。
帝皇牺牲了他的两个孩子,并用他们的碎片制造了阿斯塔特。
“也许丹尼亚托斯就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出身,所以才会在从军答疑中写下这样的话。”他不禁这么想到。
“你不知道他的存在?”
疑问将萨尔珀冬拉回了现实。
“根据记录战团早在六千年前就失去了最后一台无畏。”
「按理来说饮魂者触犯禁忌且证据确凿应该接受绝罚,但审判并没有顺利进行,或者说这场审判本就是丹尼亚托斯计划中的一部分。
无畏一开始就计划登上山阵号并打开要塞中的亚空间之门掠食者之眼,伙同奸奇的恶魔亲王阿布拉克西斯攻占山阵号。但丹尼亚托斯忽略了一个事实,剩下的饮魂者并不愿与他同流合污,以萨尔珀冬为首的智库们决定挽回自己的错误。」
“嗯嗯。”多恩眉头紧锁。
“怎么了?”圣吉列斯询问道。
“第两次了。这已经是山阵号,第两次被亚空间生物入侵到内部了。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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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你需要重新加固他了。”
「在帝国各方势力的帮助下,饮魂者的成功封闭了亚空间之门。而成为罪魁祸首的丹尼亚托斯也被萨尔珀冬用魂矛击败,在圣物的加持下叛徒被活生生的从无畏中拽了出来。
事件就此得到了平息,但深知战团已经无可救药的三人拒绝了后续的审判,饮魂者不能成为多恩之子的污点。
在皮尤的注视下萨尔珀冬抓着叛徒进入了亚空间,他深知黑暗诸神绝不会放过失败者,等待丹尼亚托斯的命运绝对比自己更加恐怖。而守在传送门前的两人也在拒绝了抓捕者后,也义无反顾地跳入了亚空间传送门。」
“这就是我们的全部了父亲。”萨尔珀冬再次向多恩行礼道。
“不对!这并非全部!”隐修长大声的喊道。
“多恩之子从未忘记饮魂者的悲剧和他们的贡献。你们的姓名至今仍被刻写在山阵号的药剂师部中。”
“是皮尤干的吗?他还是老样子啊。”
多恩同样认可这一些做法。“血脉和历史并不能证明什么,你们的心灵和实际的行动才是忠诚与否的唯一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