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经枕被惊醒。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和身下濡湿的裤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太丢人了。
自高中荷尔蒙旺盛的青春期以来,他从未如此失控。
他黑着脸,一把扯下床单被褥连同裤子,一股脑塞进洗衣机。
重新冲了个冷水澡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全是她。
他几乎要忍不住去查看酒店的监控画面——但,不行!
桓灵不喜欢。
必须控制住!可内心那头癫狂的野兽却在咆哮: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为什么不恐吓她?像狮子威慑兔子,当面将她撕碎!
让桓灵为你的冷酷无情感到恐惧,她才不会彻底离开你。
经枕,你就是一个懦夫!废物!
不能再想了!
那恼人的欲望又抬头了。他
经枕不耐烦地动了几下,毫无作用。
这具年轻、健壮、充满力量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桓灵,非她不可!
只有桓灵,只有桓灵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经枕硬生生压下冲动,现在是桓灵那边的半夜,她应该在睡觉,他不能打扰。
他绷紧脸,伸手进睡裤,对着那不安分的部位,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掐!
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冷汗瞬间冒出,但效果立竿见影。
很好,能睡个安稳觉了。明天,又能想她了。
经枕闭上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快慰的弧度,再次沉入黑暗。
希望梦里还有桓灵。
只是,今天她突然挂断了电话。
经枕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眉头紧锁。
她大概……更讨厌他了。
*
第二天,公海
节目组安排了一场浪漫的出海——在茫茫大海上,随机偶遇”过往船只,为有缘人算命。
桓灵觉得这主意脑残透顶:开到公海上,谁知道遇到的是货轮、客轮还是海盗船?
生怕不被当成肥羊是吧?
节目组同样心里打鼓,但想起早有安排,又努力安心。
经历了之前的恐袭事件,工作人员们都像受惊的鹌鹑,紧紧簇拥在桓灵身边,恨不能贴在她身上。
桓灵被挤得差点没处落脚,无奈地抬眼扫了他们一圈。
小鹌鹑们立刻惊恐地往外扩散一点,随即又在更大的外部威胁下,讨好地、缓慢地重新贴回来。
“桓灵老师今天天气真好啊!”
“桓灵老师您气色真好!”
“桓灵老师素颜都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