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再上路,就算苏拂苓仍然警醒戒严,帮她干活找人的人,也会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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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烈日当空,莲心急匆匆地走进金銮殿后殿的御书房:
“找到立春了!”
伏跪于地,莲心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颤抖:“人已经控制住了,就在城内的西外巷,是——”
要押进宫来还是就地正法,莲心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苏拂苓打断了。
“备马,朕亲自去!”
黑金色的龙袍在长廊上掠过,如风似电,不消片刻,御马嘶鸣。
西外巷。
豆大的汗珠从女人的额头滚落,折射出冬阳灼目的光,只是再烈的光,也抵不过架在纤细脖颈间的刀剑泛出的寒芒。
立春、立春的姐姐、阿姐、连同两个幼女,都被按在了地上,架上了随时都会要命的利刃。
“陛、陛下饶命!”
听见马蹄声,眼角余光看见那抹黑金的袍子,立春立马转过身形,以头磕地:
“陛下饶命!饶命!”
控制住人的暗卫都惊讶于对方磕头的速度,皮肉擦过刀刃都划开了一线红丝,若不是她退得快,这丫头说不定就给自己自刎了!
“她呢?”
踩到立春身前,苏拂苓面色阴沉如水。
“我……”立春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清楚,她去找许易水的时候,约定的地点只有一辆空荡荡的马车。
不会伪装,心里想的都写在了脸上。
既然没有价值。
“杀——”
“陛下!”想到了什么,立春猛地抬起头,“许姑娘给我留了一封信!”
“对!”
许易水说可以保命的那张纸!她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都没反应过来那出自于无名无分的许姑娘的纸和她叮嘱的用处。
“对!信!”
颤抖着手,立春赶紧从胸口的怀兜里哆嗦着摸出了那张纸:
“就是*这个!”
暗卫接过,递到了苏拂苓手上。
纸是细腻的澄心堂宣纸,这样的纸,是皇帝专用的。
许易水是在她的桌案上,明目张胆的写的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