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全是自己初到安岛时候,盛宁为自己做的那些事。。。
明明是个那么好的人,怎么偏偏就是不会表达情感的?
她嘭的一声又把拉开的车门阖上,转过头来,倾身上前,一只手盖住盛宁的眼睛,另只手绕到后面勾住她的脖子,两片薄唇微张,热气喷洒在两人之间——
“我妈妈在。。。我不能带你回去。。。”
唐斯感觉到盛宁抖了下,可她也没把盖在这人眼睛上的手拿开,反而脸又往前凑去,亲了盛宁的嘴——
“算我求你了。。。别再穿的这么少了。。。”
“你要是病了。。。我真的心疼。”
“斯斯!”
盛宁被唐斯的嘴唇烫到,下意识地张开嘴,就把舌尖递了出去。
密闭的车厢内,唇齿交融的声音发出相濡以沫的缠腻。
完全上了头。。。
盛宁太久没碰过唐斯,又被她冷淡了这么长时间,天天坐在人家楼门底下的等待滋味太不好受,不管偷偷的看她多少遍,都比过当下人在怀里的温度。
亲着亲着,盛宁的手就从唐斯的大衣里探了进去。
唐斯也比盛宁好不到哪去,可还是在要紧的关头,摁住了这人作乱的手——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在你彻底想清楚想明白之前,你不准乱来。”
“还有。。。明天上午你别来,我要出去,你来了。。我也看不见。。。”
“别像个大傻子似的在长椅上一坐就是一天。。。”
见盛宁不应她,唐斯就在这人的胳膊上掐了下——
“听见没?说话。。。”
盛宁吃疼地抽了声气。
“听见了。”
唐斯这回是真的下车走了。
她连着冲人挥了好几下手——
快走吧。。。
别傻愣着了。
盛宁目送着她,直到唐斯消失在浓密的夜色中。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回味一般。
唐斯到家的时候,唐柳颐已经睡了。
这个晚上,唐斯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好像一瞬间就没了,她把自己丢在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捞过旁边的枕头捂进怀里。。。。
之前的困扰没了,新的困扰又来了。。。
她在想盛宁会把自己说的话放心上?她会把那些坏毛病都改掉吗?如果改不掉怎么办?
问这种问题,就好比去猜薛定谔盒子里的猫。
唐斯那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那股子勾人劲儿顷刻间就窜了出来。。。。
她不改也得改?谁让她已经招惹了自己?让自己每天一到晚上就想她。。。
刚刚才亲了那么一会儿。。。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