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的三连问,让况厘心颤。
“你为什么不说话?”林伊又往她身边凑近,半个身子都转了过来,她的手覆上况厘的手背,指腹沿着青色的血管一路上行。。。她像个旅人,在标记地图,小臂、胳膊、肩头、脖颈、锁骨。。。。最后捧住了她的下巴,好像抵达了目的地。
林伊有些强势,平常恬静的眼眸里,此刻汹涌着暗物质。
“你为什么不看我?”
“是我没有魅力吗?”
“明明是你追的我。。。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来找你。。。?”
“况厘。。。这不公平。。。”
林伊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就学坏了,她变得会用自身优势去勾引人心,变得懂得拉下姿态去蛊惑妖言,变得把那些所谓被动全部转化为主动的先机。
不要说况厘没见过她的这一面,就是林伊自己也没见过。
这种感觉刺激又兴奋。
鼻息间有啤酒麦芽的微醺,头顶悬挂的灯盏忽明忽暗,暧昧的气氛在暗夜里被描重,无形间在两人之中来回穿插,被放大的感官,有意识地冲击神经。
忽然,林伊就激动起来,她的手绕到况厘脖颈后面,轻捏着。。。有自己律动的节奏,她知道真正的引诱,从来都是不是正面交锋,而是这种近在咫尺。。。快要碰上。。却又*停下来的目光相视。
林伊绞动着况厘的发丝,指甲刮蹭着这人颈后毛绒绒的细密,让指纹附着的薄茧变成某种磨人的‘酷刑’。
“不要跟我说你没想过。。。”
“你的心思。。我比你更加清楚。”
“你想好了吗?”
况厘装模作样的用目光回击,好像是真的在和她做某种询问,可她自己明白,她已经把林伊看透了——
“我中途不会停下来的,如果你想走。。。我会硬来。”
况厘从始至终就不是什么好人,她风度都是表面的粉饰太平。
林伊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乖,要不然也不可能半夜三更的跑来况厘的房间。
“你吓唬我?”
突然,林伊揪着况厘的衣领,一个翻身便坐在她的腿上,她把自己身体亮出来,用简单易懂的方式,让况厘沦陷。
况厘被眼前摇摆的身体,晃到了眼睛,怕摇摇晃晃林伊会跌下去,她伸手拖着她的后腰,却让两人拼凑的更紧密。
“你想做吗?”况厘偏头躲开。
“废话!”
林伊咬过去。
两人双双陷进被褥之间,猛地一下,借着反弹的力量都顫了顫。
她们都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对这事儿都有各自的经验,无非就是看谁的技术更好,更让人的喉咙尖叫出声。
林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剧烈激动,她动作幅度之大,牙齿用力之狠,好像等这一刻已经很久。
她的身体仿佛有种莫名的归属感,沉溺在解放天性之感中。。。一遍遍沉淪,一遍遍复刻延宕。。。
她低下头去,用眼睛作尺,用鼻尖探寻,用唇舌刻下记号。
有时急有时缓,有时又故意使坏的口允住。
那人类天生就会口允觅的源头,被林伊贪婪的放纵汲耳又。
灼热而焦躁的萋萋芳草,馥郁芳香一片油亮,女也们是下了决心要互做这片湿地的主人。
况厘走调的音符还未从喉咙口泄出,就被掠夺进早已等着她的口齿里。
她仰起头,呼吸扌由动,下颌绷紧的快要僵硬。。。
被迫承受。。。被迫接纳。。。
被摔碎,又被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