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程建还没回过神,刘再远就凑了过来:“聊得怎么样?
文婷婷正在整理资料,闻言抬起头,看了刘再远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其他几位校友联系得差不多了,最后定下来8个有一定社会地位校友,都热情的急着要见面。”
最终,他们把聚会定在了望海大酒店。那是当时深圳为数不多的高档酒店,临海而建,站在顶楼的旋转餐厅里,能看到蛇口工业区的全貌。
第二天傍晚,刘再远他们提前到了酒店。餐厅里铺着红色的地毯,墙上挂着大幅的海景画,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员端着托盘穿梭其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西餐香。这一切,充满了诱惑。
文婷婷换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她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海面,夕阳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刘再远走过去,想说点什么,却听到陈建喊:“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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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进来的是林晚秋。她穿了件米色的西装套裙,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巾,比大学时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她一进门就笑着招手:“学弟们,好久不见!”
跟着她进来的,还有其他几位校友——有在房地产公司任职的学长,有在建筑事务所工作的学姐,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被阳光晒出的健康色泽,言谈间充满了对深圳的热情和野心。
“没想母校的你们能来啊!”林晚秋举起酒杯,“深圳现在缺的就是母校的知识和人才!”
林晚秋走到刘再远面前,笑着和他碰了碰杯:“刘总,听说在你的带领下,母校建设集团做得不错,怎么?又把目光聚焦在深圳了?”
“想来看看。”刘再远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明亮。“深圳……很不一样。”
“是不一样。”林晚秋抿了口酒,“这里什么都快,节奏快,变化快,机会也多。但也累,压力大,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陀螺,停不下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人。”
林晚秋说完,侧头问向刘再远:”刘总觉得深圳怎么样?“
“最早了解深圳还是通过文天祥的诗歌《过伶仃泮》,记得诗歌里有一句:伶仃洋里叹伶仃。深圳很有生命力。”刘再远停了停接着又说道:“像一个正在快速成长的少年,有点莽撞,却充满了希望。”
“说得好。”林晚秋笑了,“我刚来的时候,这里还只有几条土路,现在你看,深南大道快修好了,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创‘三天一层楼’的速度。”她的语气里带着骄傲,“有时候觉得,能参与到这一切里,很幸运。”
刘再远看着眼前的林晚秋,耀眼得像深圳的霓虹,又像角落里的一盏台灯,不夺目,却让人安心。
“我手里正好有个某南绿化景观的项目,缺懂设计的单位。”林晚秋看着刘再远,眼神真诚,“如果母校设计院愿意,可以试试。”
“那我们就试试。”刘再远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太好了!”林晚秋拍手,“那明天我带你们去现场看看。某南,以后会是深圳的名片,我们一定要把它做好!”
夜色渐深,海风穿过酒店的窗户,带来远处工地的喧嚣。刘再远看着眼前的人——热情爽朗的林晚秋,摩拳擦掌的陈建,认真倾听的孙铭,还有身边安静却眼神明亮的冷冰、文婷婷——忽然觉得,这次深圳之行,或许事业成功的开始。
有些种子,终究是要在合适的土壤里,迎着风,破土而出的。而深南大道的风,已经吹起来了。
聚会结束后,他们沿着海边往回走。陈建和孙铭走在前面,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未来的计划。刘再远和冷冰、文婷婷走在后面,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偶尔会交叠在一起。
“再远,”冷冰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你说,我们明天怎么分工?”
”明天我和程建和林晚秋去某南大道调研,文总去办理分公司营业执照。你和孙铭去今天来吃饭的几个建筑行业学哥学姐公司调研。“刘再远边走着,边布置着明天的工作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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