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迟疑地看向烙哥哥,“小屿其实……喜欢的……是男人?”难怪老爸之前逼他找女朋友他一脸“不如让我去死”的表情!
破案了!
烙哥哥点点头,露出一丝“吾家有儿初长成”般的、混杂着欣慰和担忧的复杂笑容(主要是担忧鹿卿的生命安全):“看来是这样了。也好,省得他老被爸爸念叨。”
省……省得被念叨?
烙哥哥你这结论是不是下得太云淡风轻了点!
我内心疯狂吐槽,重点难道不是你家那个小疯子霸王龙终于啃上别人家的小白菜了吗?还是朵看上去柔弱可欺的小白花!
(虽然内心可能很刚?)
当天晚上,引擎声撕破了祁宅的宁静。
祁北屿,回来了。
我和烙哥哥虽然好奇得抓心挠肝,但鉴于小阎王那令人退避三舍的恶名和洁癖(尤指精神洁癖),我们非常识相地没有立刻冲出去围观。
万一不小心和那位鹿少爷对上了眼,小疯子会不会觉得我们觊觎他的“玩具”从而把我们眼珠子抠出来泡酒?
这风险太大了!(`Д′*)
只能屏息凝神,竖起耳朵捕捉楼上的动静。
脚步声沉稳有力,是祁北屿。
另一道脚步声,略显迟疑,带着点陌生的气息,应该是那位鹿少爷了。
然后……关上了门。
楼下客厅里,我和烙哥哥像两个做贼的,大气不敢出。
阿鬼抱着他那祖宗布偶猫“念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楼梯口阴影里,对我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楼上——意思是:两位爷,安分点,别找死。
我立刻点头如捣蒜。
楼上隐约传来一些声音。
起初很模糊,像是正常的谈话?
或者可能是鹿卿单方面的抗议?
接着……似乎有重物落地的闷响?(⊙_⊙;)?
然后祁北屿压低的声音响了两句,再之后……就安静下来了。
“睡了?”烙哥哥用气声问我。
“可能?要不……打起来了?”我猜得更惊悚一点,但听那动静也不像有暴力冲突。
“或许是达成某种不可描述的协议?”我坏笑着补充了一句,换来烙哥哥一个无奈的白眼。
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和八卦,我们在楼下客厅干坐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楼上彻底安静下来。
烙哥哥打了个哈欠,推了推我:“行了,别瞎琢磨了。睡觉,明天早上自然揭晓。”
我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他回了房,心里那个痒啊!
这一晚,我睡得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全是“小疯子抱着新玩具回来秀了”的各种脑补场景。
(小剧场:梦里,祁北屿穿着小裙子,一手抱着布偶,一手牵着鹿卿,冲我呲牙:“看!我的新玩具!漂酿吗!”然后鹿卿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在我膝盖上:“说漂酿!”噗……这是什么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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