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安抚的拍了拍萧意晚的手。
房间内,过了好一会儿,几个大夫研究之后走了出来。
“给老夫人请安,小少爷情况特殊,我等并无把握,还是叫太医来吧”
老夫人听到这话浑身一颤,差点跌倒在地。
萧意晚脸色铁青,难看至极,稳稳的扶住老夫人,“那可曾看出来是什么问题?”
一屋子大夫面面相觑,互相摇了摇头。
很明显,他们行医多年也并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
原本还以为会是中毒呢,可是经过仔细诊脉发现并不象。
而且,这种状况实在太怪了,他们并没有见过。
紧接着。京城中许多的名医和太医全部被请来了。
江亭鹤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来。
深更半夜竟然是从外面归来。
去哪儿了难道是
一种惊人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萧意晚吓得身体不由得瑟缩一下,然后下意识的靠近老夫人想远离江亭鹤。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其他人并没在意,只有老夫人看到了。
孙子昏迷不醒,老夫人无心多想。
时间一点点过去。
可小江骋依旧昏迷不醒所有的大夫,他们将该用的办法全用了,但无济于事。
“我可怜的孩子呀,小小年纪没了亲娘要在后娘手底下讨生活,现在好了被亲爹和祖母罚跪”
章老夫人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悲痛欲绝。
其他人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有些过分,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尤其是老夫人和江亭鹤,两个人心存愧疚。
萧意晚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
章老夫人很明显干打雷不下雨,眼泪虽然流的多,但全靠掐大腿才哭出来的。
不要问怎么知道的,问就是经验。
而且章老夫人哭的虽然凄惨,但仔细一看,眼底却并没有多少担忧。
重要的是刚刚已经问过了,小江骋这边出事老夫人立刻让人去告知了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