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七斤三两,结结实实的一团,还挺压手。
裴述就出生的时候十分荣幸的抱了一下,就被抢去轮着抱,再没回到他手上。
漆与墨生完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身的虚汗,回到病房就睡了。
一觉醒来,感觉一只小手在抓她的脸。
红彤彤的小手,跟煮熟的鸡爪子似的,挺难看的。
漆与墨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手心里,立刻就被抓住了。
裴述从卫生间出来,见她醒了,过来亲亲她的脸问,“饿不饿?医生说得补充点营养。”
漆与墨问,“他有没有吃?”
裴述吩咐人准备汤品,又去抱孩子,“他早吃的饱饱的了,吃完睡了,醒了才把他放过来陪你的。”
他把孩子交给特护抱到外面的房间,帮漆与墨垫着腰,坐在床边搂着她,“辛苦你了老婆!”
漆与墨还很累,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女佣热了汤送进来,裴述接过碗,一点一点喂她。
喝完汤继续躺下睡。
在医院的三天,裴述一直守着母子俩,有工作也都是政迟送到医院来让他处理。
几天没回家,他比漆与墨还像生了孩子的。
没时间收拾自己,又担心老婆孩子,一有响动比谁都警醒。
母子出院回到裴宅。
裴老爷子早早等在客厅,见重孙子回来,捏这个厚实的金锁放在孩子的包被里。
天气越发冷了,老爷子身体薄,受不得风。
漆与墨让人送他回院子,要是想孩子了,让人抱着孩子过去给他瞧。
天晴雪化,外面的气温低,随野院里温暖如春。
漆与墨靠在落地窗边的躺椅里晒太阳。
小家伙吃饱了,趴在婴儿床上,屁股朝天,晒屁屁。
公司有事要忙,裴述吻别妻子儿子去集团。
未过多时,家里来亲戚看月子。
裴大夫人知道她身体弱需要休养,每次来人都推说孩子睡了,回头满月酒再抱出来给大家瞧。
偏偏有个人她拦不住。
裴迹才不信大伯母的鬼话,硬是摸到随野院来。
站在落地窗外叩了叩窗。
漆与墨听见声音,见是他,笑着招手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