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柳婳搂进怀里,声音坚定,“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柳婳靠在他肩头,目光却无法控制地瞟向身侧空处。
如果那个女孩的魂魄真的存在。。。。。。但她没有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一直飘荡在她身边。。。。。。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
经历过意识之战后,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债,是逃不掉的。
月亮湾的海浪声透过落地窗传来,轻柔得像首摇篮曲。
柳婳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指尖滑过客厅的每一件摆设,与原版分毫不差的沙发角度,同样香味的薰衣草精油,连窗帘的褶皱都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喜欢吗?”
薄斯聿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我找了当初的设计师,所有细节都按图纸还原。”
柳婳靠在他胸前,听着稳健的心跳。
五年前那场突袭几乎将这里夷为平地,而现在,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仿佛回到了从前。
“太像了。。。。。。”
她轻声说,“像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
薄斯聿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噩梦结束了。”
门铃突然响起。
监控屏幕显示,大姐俞非晚正抱着一个四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口,身后是拎着大包小包的陆临州。
小男孩兴奋地对着摄像头做鬼脸,活脱脱一个小版陆临州。
“大姐来了。”
柳婳整理了下衣领,突然有些紧张。
她已经五年没见家人了。
门开的瞬间,俞非晚的眼圈就红了。
她将孩子塞给丈夫,一把抱住柳婳:“死丫头!知道我们多担心吗?!”
柳婳被勒得喘不过气,却舍不得挣脱。
大姐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奶香,那是她记忆中家的味道。
“妈妈你轻点!”
小男孩从父亲怀里挣扎下来,“小姨要被你勒死啦!”
俞非晚这才松开手,抹了把眼泪:“这是陆星熠,你走那年出生的。”
她推了推儿子,“叫人。”
“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