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出来,我们干死他!”
他的性格是偏温和,但最近面对学业,经常力不从心,充满了挫败感。
突然遇到自己擅长的领域,立刻精神焕,变得武比关张、智赛孔明!
其他人也一样,纷纷看向张子舟,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三个臭皮匠更是把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张子舟边走边道:“我还不知道躲在幕后的人是谁!”
接着,他把自己上午“被诬陷未遂”的事情,一一细说。
对于查账的事,因为事关重大,人多眼杂,暂时没提。
“应该是县学里出了内鬼。”
周宪表情凝重,“搞不好就是住在县学的生员,因为嫉妒舟哥儿的才华,下了黑手。”
张子舟点头,认真道:“我个人倾向于另一种可能,与我们上次干的事有关。”
“谢世宽和范仲然都不在了,还能闹出多大的水花来?”柴玉摸着下巴。
“他们是不在了,却阴魂不散,又有人卷土重来,试图成为第二个他们。”张子舟摇头。
众人听懂了,难怪舟哥儿找他们,事情的确棘手。
不过,咱们何惧!
“你说怎么办!”曹贺表态,“我们就这么办!”
“老办法。一部分从县学入手,给我把里面的人物打探清楚,另一部分跟我去县衙。”
去县衙?
他们都没猜出来,张子舟这么做的目的。
“我要去敲山震虎,然后……”后面的话,不用他说,大家一听就懂了。
于是,大家分头行事。
周宪等人去调查县学诸人。
张子舟单独去县衙,柴玉等人在后面远远跟着。
半个时辰后,张子舟跟余昌烈坐在县衙暖阁。
两个人之间有一张桌子,桌上有纸笔。
“今早,圣人庙遭贼!”
张子舟嘴上说,纸上写:有人要嫁祸我。
“是一个小毛贼,说是改过自新,没想到又犯。”
余昌烈纸上写:谁指使的?
“麻烦的是,学政就在县学。”
张子舟把纸抓成一团,揣进袖子里。
余昌烈懂了,道:“我也知道,所以派人加强对县学的巡视。”
说着,在纸上写着:与查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