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清伸手比划了沙发的尺寸,把放气开关打开,提着瘪了下去的沙发走去浴室,又对原地站着不动的西樱道:“浴室等你。”
西樱惦着手里轻薄的布料,终是脱衣换上。两人十几天没有亲热,之前工作紧张还没感觉,现在颇有点饱暖思淫欲的意思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理亏,奉上什么样的“谢礼”都不为过。
只是上身之后,西樱觉得太羞耻,又把家居睡袍裹上,蜗牛一样踱步去浴室。
泡澡的时候太累,这会儿才发现浴室被重新装修过,浴缸旁的墙壁上装了两面镜子,重新充气完成的沙发就在这两面镜子之间,储清正在悠然地调整浴室灯光,此时看过去,浴室的光线明亮得就像是阳光晴好的早晨。
沙发有一边高一边低的弧度,储清赤裸着身体靠坐在弧度较高的一侧,不着寸缕但有种闲适姿态,如果不是他下腹茂密耻毛中狰狞挺立的粗大肉棒泄露了欲望,他这副翩翩风流的模样简直像在餐后品茶。
储清看西樱忸怩着不肯靠近,危险地眯起眼睛:“反悔了?要我主动讨要谢礼吗?”
西樱听这语气就恨恨走上前,跨坐在储清身上,搂着他脖子抱怨:“你怎么总用威胁这一招啊。”
“因为好用。”储清露出个得逞的笑容,剥掉了西樱遮羞的深灰色丝缎睡袍。
明亮如白昼的光线下,跨坐在身上的羞怯美人浑身雪白透着嫩粉,只穿了件吊带白纱连体衣,外层的薄纱长度不到膝盖,被跨坐的动作弄出一身清纯仙气的褶皱,内层是繁复精致的白色蕾丝,开叉的内裤向上延伸,像藤蔓一样捧着胸乳,纤细的柳腰在轻纱遮盖下若隐若现。本来是纯情而精致的设计,但内层的蕾丝被两团浑圆巨乳和饱满肥臀撑得变形,开裆处的蕾丝紧紧箍着大腿根,本该羞涩隐匿的白嫩外阴被迫裸露在外,胸口的蕾丝也卡在了两团大奶子下方,两颗粉嫩的小奶头在白纱下颤巍巍地挺立,怎么看都是色情至极的装扮。
西樱看储清眼里冒着狼一样的精光,害羞地伸手捂住胸口,却被储清拉住,赞叹道:“真好看,像新娘子。”
西樱捶他,储清把人拉入怀中来个深吻,又捧着酡红的脸颊,盯着桃花水眸认真地说:“宝贝,新婚之夜就这样穿,好不好?”
男人的眼神深邃得像要把她的神魂全部吸走,西樱不受控制地沉溺其中,点头应下。
储清的亲吻失控般铺天盖地落下,从潮红的面颊到晶莹的樱桃唇,又沿着修长的脖颈到凸起的锁骨,所过之处都是一串潮湿的红痕。两人的涎水黏湿了轻薄的白纱,亮晶晶地贴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储清用牙齿把锁骨正中的白纱咬开一道破口,顺手从中撕开,薄纱从西樱的肩头滑至身后,彻底暴露了身前春光。
储清把西樱推倒枕在较矮的一侧弧度上,自己倾身向前,俯视着欣赏身下的美人。大红色的沙发上,轻薄的白纱和乌黑的长发堆迭铺陈着,雪白的躯体上纠缠了几片少得可怜的精致蕾丝,粉嫩的乳头和濡湿的吻痕点缀在细白的皮肤上,淫靡而娇艳。
储清俯身至西樱耳畔,低哑了嗓音重复道:“宝贝真美,像新娘子。”说罢继续刚才的亲吻。
本该包裹住乳肉的蕾丝勒住了乳球的根部,将两团大奶球束在一起,即使躺下也是高耸挺拔。储清在肥嫩的乳肉上又咬又嘬,还对着乳头吹气舔弄。他了解西樱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这会儿感到了身下人随着他对乳头的侵犯颤抖抽搐,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就停下了动作,再次靠坐回沙发较高弧度的一侧,还伸手把西樱拉起,让她双腿叉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西樱被反复的快感刺激得快要高潮,现在的身体又敏感又空虚。她不解地看着储清,软着语气撒娇:“老公,怎么停下来了?”
储清指着自己狰狞勃起的阴茎,又伸手揉了把挺着的大白奶子,戏谑道:“要么用奶子,要么自己坐上来。”
西樱看了眼粗硬肉棒上虬结的青筋,想起自己跟储清的体力悬殊,果断俯趴下身,捧着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子,把肉棒夹了进去。肉棒在深邃的乳沟里上上下下,蹭得白皙乳肉上全是红痕,西樱捧着乳肉的手也酸痛无比。肉棒在反复的磨蹭中居然还粗硬了几分,西樱泄气,把肉棒顶端的蘑菇头含入嘴中,又一点点将肉棒吞下,直到戳中喉咙深处,再也无法深入。
储清舒爽得差点射了出来。从他的角度,美人满头乌发和轻柔的白纱披在脑后,盈盈细腰塌软成要断了的弧度,两团隆起的浑圆肉臀随着身体的起伏颤抖波动。旁边的镜子里,樱桃小口吃力地含入粗硬的肉茎,吃进去一半就再也无法深入,撑得美人脸颊通红,泪水汩汩而下。
储清把西樱拉起,舔掉她眼角的泪痕,抱着细软的腰肢,对准了濡湿一片的嫩屄,缓慢地一插到底。
“啊。。。太深了。。。老公。。。”西樱哀怨地瞪了储清一眼,又戏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