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时候,程锦昂怀里搂着的人动了一下。
他轻拍他的后背:“今天休息,再睡会。”
温遇驰在他没看见的角度唇角勾起:“你休息,我上班。”
“毕竟昨晚,程总都快哭了。”
程锦昂松开他腰间的手,睁开的眼眸里还有没睡醒的慵懒。
“瞧你嘚瑟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哭哑了嗓子。”
温遇驰掀开被子下床,瞪他:“睡醒了就赶紧滚。”
“疼,没醒,你走吧,记得吃早餐。”
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在温遇驰没看见的角度,龇牙咧嘴的。
真他妈疼。
温遇驰是那种经验不足的人,做事只会一味的横冲直撞,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但是他提起了,如果不满足的话,明天他家的门锁密码肯定又改了。
温遇驰也不管他,反正他不要脸的程度他是比不上了。
爱待着就待着吧,他也不是第一次死赖在他床上不走。
换完衣服后,温遇驰走到床边捏他的鼻子:“打扫完卫生才能走,不许叫清洁阿姨。
半垃圾桶的纸巾,敢叫别人来收,他就别来他家了。
程锦昂扣住他捏自已鼻子的手把人拽进怀里吻得很凶。
乌龙茶的味道在他口腔里蔓延开来。
这是温遇驰用惯的牙膏味,身上的衣服是松木香。
不是香水,是洗衣液的味道。
“唔你松开”
“阿驰,我想了。”
温遇驰:
“自已解决,因为你我已经耽误了一个早会了。”
程锦昂松开人:“嗯,改天送你两份合同。”
温遇驰翻了个白眼:“公司的掌权人是我哥,我就是个打工的,送合同找我哥去。”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别乱说,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娃娃亲那只是玩笑话。”
娃娃亲?
未婚妻?
他好意思提他都不好意思听。
那他刚刚在干嘛?
睡自已亲妹妹的未婚夫?
倒反天罡。
程锦昂拽着他的手把人压在床上,大长手一伸,把手指间的烟按在烟灰缸里。
“还有力气踹我?我刚刚留情了。”
温遇驰按住他要脱自已衤库子的手:“我有没有力气你管不着,你要是还想也该轮到我了。”
当初他俩滚到一起的时候说过条件,没有谁永远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