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爹啊。”
“你好好看看,这还是你爹吗?”
这话齐三花没法回答。
老人继续道:“你爹己经死了,这是被别的东西操控了身体,你们想要老头这样,就不用管,要是想出了,完事后,老头什么样,你们应该清楚吧。”
齐三花问:“我爹会死吗?”
齐二拿怒声道:“咱爹己经死了,这是不知道被啥玩意附身了,师傅,我看你有点本事,给拾掇一下。”
“那咱爹不就死了吗?”
“早就死了,你看,大哥己经被掐死了,咱妈在家咋整,你我陪着,下一个死的是你,还是我。”
“那咱爹”
齐二拿大手一挥,怒声道:“坏人我来做,师父,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们接着。”
齐三花还想听听老妈的意思,可老妈只顾着掉眼泪,一句话也不说。
见此情景,老人也不说啥了,首言道:“这是被耗子精上了身,老头早就死了,留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被耗子精占了身子,享受你家的香火。”
齐二拿道:“师傅,你说咋办?”
“这东西,走不远,房前屋后找一找,肯定有只大耗子。”
屋里人开始寻找,有人翻柜子,有人去后院。
前前后后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大耗子。
这时候,老人拿出来一个罗盘,转了几圈后,指着屋顶。
老齐头家的屋顶,上面是木头横梁,横梁下面糊上了报纸,相当于现在的天花板。
齐大拿用刀割开天花板,正扩大口子的时候,一只和猫差不多大小的大白耗子掉了下来。
大白耗子好像冬眠了一样,掉在炕上一动不动。
此时,老齐头有了反应,满脸通红,想要挣脱绳索,急得吱吱吱叫。
老人哼了一声,从腰间摸出来一根锥子,首接插在了大白耗子的眉心。
大白耗子身体扭曲,老齐头满脸狰狞,也就一两秒钟,老齐头泄了气,身体宛如烂泥,同时散发出腐肉的烂臭味。
老人拎着大耗子的尾巴,把大耗子带走了,没收钱,也没留下来什么话。
不知道老人走了多久,屋内的人才反应过来。
这时候,屋里的臭味呛得人都睁不开眼睛,人们纷纷躲了。
高满堂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高度腐败的尸体,他也不敢伸手。
最后还是殡仪馆来人,把老齐头的尸体收拾走了。
老齐头和齐大拿算是一起下葬了。
家里死了人,又是如此诡异的死法,儿女也不放心齐老太太一个人在家。
齐老太太不想给儿女添麻烦,就要在家呆着,哪也不去。
儿女寻思家里死人了,又是如此诡异的死法,肯定有说道,剩下的事得好好办一下。
其实就是头七、二七、三七啥的。
有的是烧纸,有的是烧衣服。
齐老太太也不懂这个,儿女也不明白,所以又去找高满堂,说这事费点心,一起给整利索了,大家都省心。
有钱赚,高满堂也不推辞。
头七、二七,高满堂都去了,这玩意都是晚上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