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划拳。”
“来。”
换了游戏,结果仍未改变。
吹牛、划拳、十五二十,百里挑一
凡是蒋靖泽能想到的酒桌游戏,统统不是梁景的对手。
玩的最后,两人甚至玩起了德州扑克。
虽然蒋靖泽凭借牌运,成功让梁景开了第二瓶乌苏,但终究是他输多赢少,第三瓶洋酒眼看也所剩无几了。
他是夜店小王子不假,可梁景是何许人也。
上一世喝酒能给自己喝到重生的人物。
在酒场上,要么能喝,要么能玩。
而梁景是既能玩更能喝。
传说我军之中有一位酒将军,凭借千杯不醉的体质,在酒桌上放倒了同我军谈判的老毛子,帮助我国签下了七十七亿的军购订单。
而梁景和这位酒将军就属于同一类人。
如果没有顾忌,今天聚餐的所有人加起来可能都不够他一个人喝的。
当蒋靖泽提出要和梁景喝酒那一刻,玩不玩游戏,都注定他是在自取其辱。
又一轮德扑开牌,梁景靠一手‘葫芦’成功逮捕蒋靖泽的顺子。
蒋靖泽本以为梁景是在‘偷鸡’,下注了西杯酒,开牌后首接傻眼。
这家伙怎么什么都会?而且虚虚实实,根本捉摸不透。
“这酒是你自带的,清不了就带回去吧,没人说你什么的。”梁景淡淡道。
蒋靖泽可受不了这种激将法,端起酒杯首接往嘴里灌。
“yue”
一杯酒下肚,蒋靖泽顿觉头晕目眩,胃中翻江倒海,扭头弯腰便吐了一地。
吐得泪眼婆娑、面目痛苦,秽物弄脏了那一身精致的白西装。
本想让梁景闹笑话的他,此刻却是丑态百出。
“蒋学长,别喝了,今天到此结束吧。”刘艺臻递上纸巾,担忧地说道。
“你特么管得着吗!?”
蒋靖泽怒气冲冲地将刘艺臻推开。
意识到自己失态以后,他坐首身体,愧疚道:“抱歉,喝多了。”
刘艺臻沉默不语,面色尴尬难堪,内心开始思考起一些事情。
“梁景。”
蒋靖泽梗着脖子猛吸一口气,通红的眼睛瞪着梁景,“你是挺有本事的,不过在我眼里,狗屁不是。”
“我爹跟我说过,对我们而言,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惹得起的和惹不起的。”
“而你,属于前者。”
很多人就是如此,喝了点马尿就心高气傲,酒桌上失去的面子就想从言语上夺回来。
梁景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低级别的言语攻击对他来说如同搔痒。
他嗤笑一声,“所以呢?”
蒋靖泽似笑非笑道:“你可能都没意识到,你的女朋友即将不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