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是你们同届的学生告诉我的。”
梁景点点头,大概猜到了消息的传播链。
源头肯定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苏狗,之后又不知是谁告诉了老孙。
“好好搞,以前我就觉得你小子有前途。以后有能力了,极可能回馈母校。”孙耀武继续说道。
“肯定的。”梁景倒不是说客套话,试问谁不想功成名就之后衣锦还乡呢?
“我就是想着你忙,才没有邀请你参加宣讲会,你应该没意见吧。”
真实原因是孙耀武担心梁景不可控,可能会在宣讲会上说些不合适的话。
要是两人遇不到自然无事发生。
可现在遇到了,他得给出一个体面的理由。
“当然没有,我支持学校的一切安排。”
梁景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孙主任你休息了。”
“行,那我送你们。”
“不用不用,太麻烦了。”
“走几步路而己,我也是想和你们多聊几句。”
孙耀武一路送两人离开了学校。
途中,他向梁景问起了苏鸿杰。
得知这傻大个考上了大学,老孙既欣慰又有点失落。
他本以为苏狗会复读,这样他就有理由再收拾他一年。
只能说,苏狗给老孙的教育事业留下了太多污点,他太想洗刷了。
告别孙主任,两人驱车回到了白玉园小区。
一路上,祝晚星沉默不语,似乎是在反省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又似乎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到了家,两人通过‘划拳’决出了洗澡的先后顺序。
梁景洗完澡后,只穿了条大裤衩,西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一会儿,祝晚星从卫生间走出。
她穿了一身相对宽松的睡衣,露出的肌肤泛着被热气熏透的粉白,颈窝还窝着点没散的水汽
“咳”
梁景轻咳一声,坐首身体说道:“吹风机拿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为什么要坐首身体?
谈过恋爱的男同胞应该能懂。
两人一前一后侧坐在沙发上。
梁景左手指尖陷进未干的发间,右手握着吹风机在发顶游移,时不时停下来,用指腹拨开打结的发丝。
热风嗡鸣着卷过发梢,把洗发水的栀子香烘得愈发清透。
“我和舍友一起选了恋爱心理学的选修课。”祝晚星突然说道。
梁景调低吹风机的功率,笑道:“还有这种课程,讲了什么?”
祝晚星目视前方,轻声道:“最近的课上讲了爱情三要素。”
“哪三要素?”梁景明知故问。
“亲密,激情,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