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说的会不会是。。。。。。”周六说到一半迟疑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如果说出来,那是周家的秘密。
如果不说,萧以琛又是他认可的好哥们。
虽然他们二房跟三皇子走得没有长房那么近,可是他们周家一脉同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六少爷说的可是。。。。。。鬼?”柳漫漫颤着声,迟疑了一会才说出最后那个字。
萧以琛一副苦恼的样子,却将周六的神情变化收入眼底。
他的眸色变了变,顺着柳漫漫的话头:“看来小爷也得找个灵验一点的寺庙拜拜,去去晦气。”
“那是那是,”周六心思百转,到底是没有将冲口而出的话说出来,跟着转了话风。
“要说灵验,要数长公主现在清修的寒山寺了。”一直没有作声的翩翩倒是跟着接了一嘴。
“难怪我每次参加长公主法会回来,我都睡得特别香。”周六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站起来给萧以琛斟酒。
“二哥,来,今晚您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萧以琛笑了笑,抬手举了举杯子,自顾自地干了杯中酒。
只是眼底却是森寒如冰。
从剑一口中得知,那天他守在书房内一直没有离开,确实听到动静,却又没有看人影。
直到萧以轩到来惊动了他和沉云,才知道那窗户被人动了手脚。
后来在府中不管怎么查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直到林霜晚跟他说起。
她曾在她三舅的游记中,看到过有记载街头卖杂耍的艺人,专门捕猎一种猴子训练,可以根据主人的要求做出各种人的事情,战斗力还不小。
甚至有人专门训练鹦鹉,偷人姑娘闺中财物。
更有甚者,还会制作蛊虫,操控傀儡,进行各种暗杀偷盗。
看方才周六的模样,分明是知道些什么,但他却因着家族原因,没有说出来。
世家子弟玩归玩闹归闹,再怎么纨绔草包,也会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
萧以琛倒是没有因着这样而对周六心生芥蒂。
看周六的情形,应该是知道其中内幕,但深入参与应该没有,否则一听就会想到三皇子府失火的事情。
萧以琛收敛神色挥了挥手:“什么法会,那是后宅女子参与的事情,小爷不兴搞这些,喝酒喝酒。”
“怎么就是后宅女子的事情了?每次法会,都很多老爷们参加的好不好。”周六听了萧以琛的话罕见地没有附和,反驳起来。
“老爷们也是凡夫肉体。”周六将杯中酒干尽凑近萧以琛,“二哥,我跟您说,您还真别不信这个,这事儿邪门得狠。。。。。”
周六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萧以琛的眸色又是变了变。
若真如他猜想那般,只怕就是求了寒山寺主持的也毫无济事吧?
“周六少爷说得对,”一边的翩翩又接话,“有回大皇子的小舅子这里喝酒,回去的时候就在楼下那棵柳树下,大喊大叫,说到处在人头,满地的血,还大喊着别砍他的头。”
“刚好寒山寺的了尘法师路过。按着他的脑门念了小半个时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