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拍案而起。
“传令——”
“东海舰队即刻出击,剿灭所有悬挂倭寇旗的船只!”
“江南造船厂昼夜赶工,新式‘龙吼炮’提前列装!”
“沿海各州,备战!”
(伦敦·海军总部)
卡文迪许捏着刚收到的急报,手指微微发抖。
“大秦太子……直接开战了?”
费尔南多脸色难看:“我们的倭寇傀儡,三天内被全歼。”
德·蒙特猛地砸碎酒杯:“他们怎么敢?!关火华还没死呢!”
窗外,泰晤士河上的雾气渐渐弥漫,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白金汉宫的钟声敲响第十二下时,威廉·卡文迪许手中的情报函已被捏得皱皱巴巴。
“三天……”他盯着纸上的战报,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仅仅三天,大秦的东海舰队就全歼了我们扶持的倭寇。”
窗外,泰晤士河上的雾气愈发浓重,仿佛连伦敦的天气都在嘲弄他们的愚蠢。
法国特使德·蒙特猛地拍桌,红酒杯翻倒,猩红的酒液在雪白的桌布上晕开,像极了东海上的血。
“不可能!”他低吼,“那些倭寇的船是我们最新式的快帆,配备二十四磅炮!就算打不过,难道连逃都逃不掉?!”
西班牙海军上将费尔南多脸色阴沉,指尖敲击着桌面,“大秦的‘龙吼炮’……射程比我们预估的远了整整一里。”
室内骤然死寂。
他们原以为,关火华老了,太子又是个从未经历过大战的年轻人,大秦的刀锋必然钝了。
可他们错了。
关承烨的回应不是警告,不是谈判,而是直接开战。
“他甚至连一封国书都没发……”荷兰商人代表喃喃道,“直接就派舰队碾过去了。”
卡文迪许闭了闭眼,想起情报里那句刺眼的描述——
“太子令:凡悬挂倭寇旗者,无论船只大小,一律击沉。”
这不是试探的回应,这是宣战。
他们以为,三十年的和平会让大秦的军队懈怠。
可他们错了。
江南造船厂的工匠日夜不休,新式战船的下水速度比欧洲快了整整一倍。
“龙吼炮”的列装,比他们预估的早了半年。
沿海各州的军备,早已在无声无息中完成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