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这周风就对表嫂问寒问暖,吃饭好不,休息睡觉好不。等等问了一遍。好像半辈子没见过的一般。只见这表嫂对答如流,满心欢喜。
王彦飞看了看房间这人,确实不少。于是就拉住周风,来到另一房间,说道:“周风,刁三被人弄着了,你知道吗?”
周风说道:“你若知道,请说说看。”
“也就是在前天,这个刁三被侦探公司的郑总,给抓住了。现在正在侦探公司关着。”
“表哥,一般这都是保密性极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郑总与我认识,原来有四五年了,郑总得了一个奇怪的病,找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有给他治不对路。结果被我治好了,从此好像有了交情。时不时的还到诊所坐坐。”
周风说道:“他对你说了刁三的事,并说在他那里关着?”
“今天下午他又去了我那里,就把这事说了出来。并说道,让我对你说一下,他还说了你曾找过他,要他调查过刁三的事。看你现在还要不要人?”
“他知道我们是表亲噢?他是怎么知道的?”
王彦飞说道:“这个不用问了,是我对他说的。我唯有你这亲戚感到骄傲。”
周风一听说是王彦飞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郑总,心里有点不悦,但是一点点也没有显露出来。全部压到了肚子里。
周风说道:“侦探公司的郑总告诉你的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我给他共过事,这人办事五吹六拉,扯皮掉谎,指山卖磨,一点也没准头,真是没有个定盘星。大哥你不要听他的。”
同时周风说道:“别说这事不知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这几天,我也没空办这个事。表哥,我有个徒弟要结婚,但是他也和我一样,我深知孤独无奈所以要帮他把亲娶来。”
反正既是被姓郑的押着,那就在他那里再多押几天。等我把这件事情办完,再和他联系。
王彦飞听了周风这一套,心里有些犯踌躇,觉得无言以对,觉得好一阵尴尬。坐在那里也不再说什么了。
周风一看,说道:“不过,我还得好好谢谢大哥,从没忘记给小弟操心。我也不会忘记你这一片深情。”
“来,我们吃饭吧。”周风拉着王彦飞,一直拉到上座上。王彦飞说道:“兄弟,我已经吃过晚饭,哪有再吃一次的。
古人就养生之早就说过,这晚饭定要少吃,方能达到养生之目的。”
表嫂站了起来,说道:“周风他们还没吃饭,你既已吃过就腾个地方,也好叫他们吃饭。”转身又对周风说道:“你哥也是好意,四指总比一拃近。说得都是近话。”
周风说道:“那是当然。还是表嫂看问题分析事眼光犀利,一针见血。我心里清楚,是亲三分向,不亲另一样。我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表嫂和表哥多多担待。”
王彦飞还是要走,周风如何能叫他走,于是把他牢牢按在椅子之上。王彦飞想到走了也不是好,不如就坐在这里。也算休息片刻。
等到周风等吃完饭,时候确实不早。周风赶快把盘子碗都拾掇到后面。他要把王彦飞夫妻二人送回去。
可这时候,刘医生打来了电话,说是古不远明天就要回家,也不在此地火化了。直接到家土葬了事。并听说这古不远的母亲,瘫倒在床。
周风也没有多说什么,去与不去,也没有说。只说了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