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瘪了瘪嘴,师父是不是把她当四五岁的小孩了?她四五岁也很厉害的好吗!
走到靳寅的身边,伸出手扣住了他的手。
“靳寅,你觉得我刚才那番话怎么样啊?”
靳寅反扣住岑瑾的手,低下头亲昵的跟她碰了碰额头,语气温柔。
“说得很好,我家瑾瑾真厉害。”
从岑瑾的额头移开,抬头看向东方修。
“师父,我已经提前打了道教协会的电话,他们等下就来接人。”
东方修满意地点头,甩了甩袖子,严肃地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白皙。
“我徒儿说的没错,道是伸张正义的,也亦是渡人渡己,而不是借着自己的本事去做害人害己之事。”
说罢,甩了一张保命符给白皙,转身走出了小木屋。
“不。”
白皙盯着那张符,仍不相信的呢喃着。
“我是大师,他们都得恭维我,崇拜我,敬仰我,我没有去做害人的事,一切都是他们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伸手抓住符纸,这才有了大口喘息的机会,也有翻身的力气,翻身望着岑瑾三人的身影,有过一恍惚的不解,明明同样是道士,为什么那个女人和她的师父功德无量,而他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岑瑾三人一鬼刚走出小木屋没多久,便瞧见阎洛风风火火的朝他们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别样制服的人。
“靳总,你安排的东西和人我都带到了。”
阎洛把手里的木盒子交到靳寅手里,侧身让出身后几个人的身影。
靳寅低头看了眼木盒子,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东方修,这东西师父会喜欢吧。
一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女人,以及三四个穿着同样制服的男人纷纷向岑瑾几人敬了个礼。
“靳总,岑大师,东方观主,我是道教协会的会长,池媱。”
“很高兴这次能跟您们几位合作。”
不动声色的看向飘在空中的容风。
岑瑾回了个礼,又伸出手跟池媱握了个手。
“池会长,我们也很荣幸跟你合作,要是可以,等这事结束后,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你看如何?”
池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当然可以,我可是想跟岑大师认识很久了。”
说罢,对着身后的几名协会会员招了招手,雷厉风行的往小木屋里走去。
“把人带回去好好审问。”
看池媱带人进去,岑瑾便知道这里没了她们的事了,拉着靳寅的手,往大树的旁边走去。
“老公,我带你逛逛我以前逛过的那些地方。”
靳寅扭头看了眼跟在他们身后的东方修,将木盒子里的东西放进了衣袖里,只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拿给师父了。
“靳寅,你看这里就是我以前爬树留下的痕迹,没想到它还在。”
岑瑾低着头伸手摸了摸树干上的凹凸状,一副怀念往昔的模样。
“哦~原来瑾瑾真像师父说的那样啊!”
靳寅打趣着,眼里含着笑,伸出手摸向树干,无意间碰上了岑瑾的手,勾了勾手把她的手握进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