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快去吧!本公子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热闹的事儿。”
赵承胥脸一红,知道人家这是看他的笑话。
他把马神交给那下人,走到私塾门前,站到他姐姐跟前。
月晴笑着问他。
“老三,这三位学子说我是自毁名声,自己说自己是姘头。我一人说人家觉得我是疯子,不如你当着大家的面把刚才那三人说的话都复述一遍。”
赵承胥低着头道:“阿姐这么多人,算了吧。”
月晴道:“你害怕什么?这些污言秽语又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今天不敢说,明天他们会变本加厉,说更难听的话。”
老三支支吾吾,半天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那三人嘲笑的看着他。
月晴心道:看来这老三平常没少受人家欺负。
刚才那个带头的嘲讽道:“哼,你看你弟弟都没说什么。”
此时私塾里又走来几人,赵承启就在里面。
月晴见门口的人纷纷行礼。
“张先生。”
月晴转身便瞧见一个灰白发的老头站在一众人最前面,私塾的大门有台阶,最上面一层比较宽,少说能站的下二十来人。
那灰白发老头一行人站在那层台阶上。
只见那老头板着一张严肃的脸问道:“老远便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你们不回家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那三个欺负赵承胥的人立马道:“回老先生,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见到以前的同窗,正打算关心一番?”
赵承胥低着头不敢说话。
月晴心道:平时没怎么关注过老三,在家里时怎么没感觉到他这么老实可欺,不会是被霸凌过吧。
想着月晴奇怪叫道:“怎么就没什么了?三位学子,我弟弟还没回答你们的问题呢,怎么就没什么了?”
说完笑着对站在张先生后面的赵承启道:“二哥,我们来接你放学,这三个学子过来给我们打招呼。正问三弟,我是不是他的姘头呢?”
那三人听她说话的时候就暗道不好,但张先生在这里也不敢说话,此时听他说完,个个抖着身子。
月晴问张先生:“老先生,什么叫姘头呀?我不太懂,正问着呢,这是私塾里教的东西吗?”
赵承启皱眉,只觉得妹妹不该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
张先生身后一位先生站出来大骂月晴:“什么污言秽语也敢在这里说,你一个女娃,自己不要脸面就算了,怎敢将这腌臜事情闹到书院门口。”
月晴奇怪的看向他:“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那三个学子说的,先生怎么训我?”
“你将这事情闹大便是不对。”
月晴:“哦,明白了,我说我三弟怎么不敢说话呢,原来在私塾里被欺负以后不能闹事呀。先生真不对起,我不知道这的规矩。
以后我弟再被人说什么没先生教呀,家里穷没钱买马车呀,什么续弦的娘苛待他爹原配生的兄弟呀,什么他娘没本事生个聪明孩子呀之类的。我一定让他按私塾里的规矩站那听着。
哦,对了,先生,我一次问完,如果挨打的话能闹事吗?”
那先生指着月晴骂道:“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又不对吗?可这些都是这三位学子说的呀。”
那先生指着那三个挑事的人:“你们三个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