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维:“为何?”
李氏:“因为福源酒楼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们,而聚兴酒楼却在我们困难的时候欺负过我们。”
陈靖安:“聚兴洒楼何时欺负过你们?”
李氏道:“准确的说是欺负过晴儿,我们三个现在是一个整体,当然一致对外。”
陈靖安奇怪看向月晴。
月晴问道:“陈公子与这聚兴酒楼有关系吗?”
陈靖安:“这倒没有,只是经常去,有些熟悉。”
月晴:“那就好,其实这事跟陈公子也有关系。”
陈靖安更奇怪了:“跟我有关?”
“对呀,陈公子还记得,一个多月前,我头摔伤,没钱到镇上治病的事吗?”
“记得。”
月晴:“那时候,我们到镇上来找陈公子借钱,陈公子刚巧不在,陈府的家丁说你在聚兴酒楼,我二哥便带着求到了聚兴酒楼去找你。那时候我们衣着破烂,那掌柜说我们像乞丐,差点让店小二把我们打出去呢。”
陈靖安皱眉:“还有这事。”
这事他当然记得,说起来,那事他做的也厚道,当时他们还在雅间里为难过赵承启来着,没想来这赵姑娘居然这么记仇。
月晴:“是呀,当时若不是有方公子和石将军在,我们当时肯定会被打出聚兴酒楼,别说治病了,估计还得得一身新伤。那会真觉得雪上加霜,令人寒心。
我二哥性子一向受村里人尊敬,我那天也是头一回见他低声下气的求那掌柜的,还是为着我。我看着那景象,当时就在想,我一定不能让二哥再遇到这种事。”
陈靖安脸色有些自然。
重化:“那福源酒楼呢?”
李氏:“我们三个一起到镇上做卖鱼的生意,刚开始也不太顺,从村子里到镇上太远了。当时来了镇上,就想着寻个帮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找个酒楼饭馆什么合作,晴儿说了聚兴酒楼的事,我便考虑别的地方。
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到了福源酒楼,没想到掌柜的人很好,不仅与我们合作,还帮我们在镇上安顿下来。这院子能租来,福掌柜帮了不少忙。我们虽然是女子,便谁是恩,谁是怨还是分的清的。”
重化摇头笑道:“所以你们就与福源酒楼合作,将两张鱼方子卖给了福源酒楼。哎,这聚兴洒楼要是知道了其中的原委,定会后悔当日所为。现在这福源洒楼可不了得,靠着那两张方子,生意远远压在聚兴酒楼之上。”
月晴:“事情证明我们的选择没错,福源酒楼不仅帮了我们不少,与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很公道。当时那两张方子就给了不少,我们去那里吃饭还都是半价。我们三个都商量好了,以后我们李氏小吃每想出几种吃食,便挑出其中一样与福源酒楼合作。”
言星维:“如此说来,你们两方都算是遇到了贵人,互惠互利。”
翠花:“对对,公子真会说,就是这样。”
言星维:“事情的原委我们都清楚了,那这另外两道又是什么?”
翠花介绍:“这个叫蒸蛋糕,与那饼干相比,一个松软一个香脆。这蒸蛋糕的样式可就多了,这盘里的都是我们先试做出来让你们尝尝的。
至于这个叫鸡米花,没什么太多的样式但特别好吃,保准你们吃一个便会喜欢的停不下来。”
言星维道:“哦,是吗?那我倒要尝尝。”
手下人正要上前,他挥手让人退下,自己伸手拿了一个放进嘴里。
“嗯,确实好吃,李兄,快尝尝。”
李冰傅也尝了一个,眼睛都亮了:“嗯,这味道很是奇特,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翠花:“这可不能告诉你们。”
另外三人也伸手各拿了一块放进嘴里,纷纷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