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说完,也不多做停留,大步流星的走下台去了。
当然,大家的眼睛也跟随着沈父手中的圣物来回的转了几圈。
都想一探究竟,沈父手中的到底是个什么宝物。
沈父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拿在手里,走的还十分的缓慢,任由大家观赏探究。
沈父的这个态度加大了下面一众人的兴趣。
毕竟,他这样大大方方的态度,让大家随便看。
众人远远的看着沈父手中的那块石头。通体黝黑,但黑中透着亮,它会给人一种感觉它是一个活物,还是那种贼有灵性的活物。
眼睛直视这块圣物的人,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这块圣物到底可以干什么,但都有一种共识:这是一块奇石,是圣物,不容玷污。
当然,双喜也一直在看着这块圣物。她的感受与其他人的感受又不一样,仿佛这块圣物的眼睛也与双喜的眼睛在一直对视,双喜从这块石头上面感受到了一股特别亲切的感觉,好像她与这块石头古早的时候就认识,她们血脉相通。
圣物的眼睛里面也流露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好像眼前的双喜是它寻觅已久的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等待的人,终于在一个特别的日子,它终于等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双喜,你怎么啦?”从上官既白的角度,双喜进度了一种十分玄妙的状态,整个人的精神力全部放在了沈父手中的圣物。眼睛则死死的看着圣物。整个人透着一股玄妙。
“我,我感觉那块圣物好像认识我。”双喜的眼神没有转移,但是听到了上官既白发出的关切的讯问,所以双喜还是分散了精力进行了回答。
上官既白在听到双喜的回答后,不再出声。虽然他自己是出国留学多年,但是因为自己从小生活在一个十分传统的家庭,再加上自己家里确实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宝物,所以对于双喜所说的话,上官既白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专心的待在双喜的旁边,陪着她。
沈父从台上走了下来,将圣物放回盒子当中,然后怡然自得的坐了下来。
沈巧恩一直在观察上官既白。
从沈巧恩的角度看,上官既白一直双喜盯着沈父手中的圣物。
上官既白对我父亲拍到的宝物感兴趣?
要是我拿到这个什么圣物,是不是更有机会与上官既白亲近。
想到这里,沈巧恩一阵窃喜。
父亲放东西的习惯,沈巧恩早就研究的一清二楚的。
父亲一般将东西都是放在自己的左手边,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父亲习惯性的放在左侧的口袋里面。
刚才父亲已经习惯性的将盒子放进了左侧的口袋里面。
沈巧恩,计上心来。
从沈父的右边绕到沈父的左边去,手伏在沈父的肩上,开始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