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既白正在专心的整理自己的鼻血,但是带了一耳朵听到有人叫双喜姐姐,还夹枪带棒的说双喜干保姆什么的。
上官既白感觉到怒火中烧,用最大的力量将水龙头一拧到底,然后转身过来看着沈巧恩:“你谁呀?跑到这里来酸谁?保姆怎么啦?保姆也是职业。又没有在你家的锅里面要饭吃。”
上官既白用比平时高很多的声音大声吼叫道。
沈巧恩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我沈巧恩站出来骂人是为你上官既白鸣不平的。你还反过来骂我?
沈巧恩此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最委屈的人。
上官既白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沈巧恩,我是不是平时表现的太温柔了,才给你一种错觉我沈双喜你是可以随便怎么欺负的?可以追着我来骂,骂完了你还可以装委屈?”双喜也声音低沉的直接说道。
这个沈巧恩,简直就是狗皮膏药!
“姐姐,我是关心你才来。你这样子说,是故意让妹妹难堪吗?”沈巧恩流着眼泪,眼泪巴巴的看着双喜。
这朵白莲花还真的是会倒打一耙,双喜感觉自己的高血压都要被这个贱人给气出来了。
“哪里来的乌鸦,一直在这里呱呱乱叫,双喜我们走。”上官既白也受不了这朵白莲花,也不想跟她扯下去,再扯,这白莲花估计能跟你扯三天三夜。
上官既白抓着双喜的手,直接朝着门外走了。
沈巧恩一个人呆头呆脑的站在原地。
我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梨花带雨的站在这里,你上官既白为什么一点都不动容?
沈巧恩气的直跺脚。
双喜想要挣脱上官既白的手,可是上官既白死死的握住双喜的手,不让她动弹。
上官既白也不管双喜的挣扎,直接拉着她走。
“不要走这边,去会场门那边。”双喜觉得自己想要挣脱上官既白的手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希望了。那起码不要上官既白走错方向吧。
上官既白眼睛跟着双喜指着的方向调整了自己的脚步,沿着双喜重新给出的方向走了过去。
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内心一狂喜,双喜终于不再反感他牵手她。
只是修正了自己前进的方向,完全没有再挣扎着想要逃离自己的手掌。
上官既白内心一阵狂喜。
他完全不知道双喜此刻在想什么。
双喜的想的是要是想要摆脱上官既白的手,那就必须要停下脚步耐心的与上官既白周旋一番。这一番周旋下来,可能玻璃球已经遇到了危险。
猫命与矫情,谁更重要?
双喜当然分的清楚。
此时,不宜与上官既白继续纠缠,救玻璃球更重要。
因为双喜有一种预感,周大雄一定会为难玻璃球。
上官既白就这样拉着双喜的手,穿过走廊,很快就到了周大雄与玻璃球消失的门口。
双喜用力的拉了一下上官既白的手,上官既白回头看了一眼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