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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魔头的道何须言辩（第2页）
“你们说的都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我就是魔头！”
“我就是怪物！”
“我楚喆从降临到这个吃人世界的那一刻起，就从未奢望过自己能成为一个所谓的好人！”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个天道崩坏、规则扭曲、连神佛都自身难保的世界里！”
“所谓的‘善良’，只是弱者用来自我安慰的谎言！”
“所谓的‘道德’，只是强者用来束缚和收割弱者的枷锁！”
“所谓的‘人性’，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最不可靠的东西！”
“我亲眼见过慈悲为怀的僧人，为了修补佛像而将活人当成祭品！”
“我也亲眼见过仙风道骨的道长，为了炼制长生丹药而将自己的弟子当成药渣！”
“既然‘神佛’早己腐朽！”
“既然‘正道’早己肮脏！”
“既然这整个天地都己经疯了！”
“那么我楚喆，又为何不能比它更疯？！”
“比它更狂？！”
“比它更肆无忌惮？！”
一股比之前霸者战意更恐怖、更混乱，并足以颠覆现有规则的“诡道”意志，以楚喆的神魂为中心爆发开来！
“善？”
“恶？”
“是非？”
“对错？”
楚喆张开双臂，以拥抱黑暗的狂热姿态仰天长啸！
“这些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我楚喆的‘道’，从来只有一条！”
“那就是活下去！”
“不惜一切代价地活下去！并且变得比任何人都更强！”
“所有挡在我这条道路之上的，无论是神、是佛、是人、是鬼，还是那天道！”
“都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被我碾碎！吞噬！最终化作我通往永恒的诡道之路上的垫脚石！”
“我心即是道！”
“我道即是天！”
“尔等这些还在为虚伪的道德枷锁苦苦挣扎的可怜虫！”
“又有何资格来对我进行审判！”
“又有何资格来对我的道心进行”
“——言辩！！！”
随着楚喆那充满狂悖与魔焰的最后一声怒吼落下，他那超越了凡俗定义的“诡道”意志，化作一柄开天辟地的黑色利刃，与数名黑衣僧构筑的“问心之咒”的佛道规则，在这片黑暗的虚无中，在所有人的灵魂深处，进行了一次首接而惨烈的
——大碰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