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荆释川晚上和蓝桉碰了面,随后将自己查询到的结果告知她。
“叶庸的这个儿子叫叶锦安,今年28岁,和叶思韵是同父异母,叶锦安母亲早亡,之后他便被送去了美国,在美国待了近十年,小时候就长得肤白貌美,因此令叶庸十分厌恶。
十年他也不曾到国外看过儿子一眼,直到叶锦安前年回了国,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重新回了叶家,叶庸才发现这个儿子愈发不像个男人样了,要不是声音还有点男孩音,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人,叶庸觉得他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只会羞辱取笑他,所以便不允许这个儿子与任何人接触,更不许在外声称是叶家的少爷。”
“两年前,叶锦安回了叶家后,就频繁遭到叶庸的殴打,尽管如此,他还是隔半个月回家一次,不管叶庸怎么羞辱他,他也风雨无阻的回来,叶庸并不清楚他不回叶家的日子去了哪里,当然他也不关心,他巴不得这个儿子能死在外面。”
“这就是仅有查到关于叶锦安的信息,其它信息便查不到了,尤其他因为什么情况跟飞三爷走到了一起,没有人知道,叶庸更不可能知道,至于叶锦安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叶家手里,也无从得知,恐怕只有叶家人自己最清楚了。”
蓝桉听完后若有所思,“每半个月回家一次,这么有规律,肯定是有原因,但这个原因是什么呢?”
“要不然我把这个叶庸叫过来,威逼利诱询问一下?”
“我觉得不妥,连飞三爷都没有办法解决,我认为这个叶庸不会轻易说出来,除非我们自己去寻找答案。”
“自己怎么寻找?”
“解铃还需系铃人,叶家的问题只有在叶家能找出答案,我们如果想知道缘由,或许可以到叶家一探究竟。”
荆释川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想去叶家容易,回头我就找个由头,带你到叶家去做客。”
又隔了两天。
叶庸突然接到了荆释川的电话。
卑躬屈膝的与他聊了十多分钟后,叶庸挂了电话,一脸困惑与不解。
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接电话时,人正好就在家里,叶夫人赶忙问,“谁的电话,脸色这么沉重,怎么了?”
“是荆大少的。”
“荆大少?他怎么会突然给你打电话?”
叶庸的目光落到女儿身上,蹙紧眉头说,“他说上次去参加星光酒会时,他的一个远房堂弟看上了思韵,想让他牵个线,和思韵认识一下,说就明天晚上,他要带着表弟到我们家来做客。”
“来我们家做客?”
叶思韵和叶夫人同时惊呼出口。
两个女人脸上都是惊讶与不可思议,荆大少居然会要求到他们家做客,这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荆大少何曾到过谁家里做客?
他可是晏城首富,平时一些商业活动都很难请到他,更别说能到谁家里做客了。
何况他们叶家这种中门中户,更不会有这样的面子。
“老叶,这荆大少就算表弟看上我们思韵了,他自己应该也不会亲自过来吧,亲自来我们家相亲,这也太看得起我们了。”
“是啊爸,我总觉得这事儿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