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窝吗?
受了伤不好好在自己的房屋里修养,非得挂她身上来,给她增添滑稽感。
云渺对此给出结论。
她表示,两位兽夫受伤太严重,没有安全感,所以要缠在自家女妻身上,才会感到安心。
一旦安下心来,就能安稳入睡,养精蓄锐,伤才能好得更快。
林昭昭觉得有点道理,也就任由一狐一蛇缠在她身上。
可把另外四位兽夫给眼馋得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缠在林昭昭身上的也是自己。
关于昀崇引发的闹剧差不多尘埃落定,现在就只剩抓捕他。
这件事倒也轮不到林昭昭来操心,母狮自会定夺,她只需要吃好喝好睡好,让肚子里的崽崽平安降生。
母狮处理好部落的烂摊子后,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和林昭昭道别。
离别前,林昭昭揣着一肚子困惑问司龄,“阿姆,宣穆是您找到的吗?怎么突然和您一起回来了?”
司龄说:“其实那日我把你从昀崇手里救出来,就已经提前和宣穆碰了头。”
“是他告诉我你被昀崇挟持,让我加快进度去救你,那夜昀崇逃亡,就没了他的消息。”
之后,司龄在对昀崇和北方大陆闹出的动静去与兽将们商讨,结束返程途中,又遇上了宣穆。
那时,他已经浑身是伤,强撑着一口气。
在宣穆的一番带引下,司龄才发现这场偷偷进行的计谋轨迹。
并成功搅合了昀崇威胁犀牛一族诬陷林昭昭的计谋,从而抓捕了昀崇留下的余党,给琳琳的死亡一个完美的交代,也给林昭昭以及其他兽人一个清白。
林昭昭蹙眉,思忖着说:“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在宣穆的引导下完成的?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处?”
“在我看来,算是。”
母狮瞥了眼盘在林昭昭脖子上闭眼小憩的黑蛇,“至于他为何这么清楚昀崇的动向,我不得而知,昭昭不如等他彻底清醒再细细盘问。”
目前也只能等宣穆恢复人身意识,才能揭开那层模糊的面纱了。
转眼,三天过去。
消失了十来天的偷腥贼也终于出现了。
当天夜里,偷腥贼就钻了林昭昭的床。
熟睡的林昭昭被强行折腾醒,一睁眼,就跌入偷腥贼那双泛着幽光的眸眼里。
不过眼神有些不清醒,跟没睡醒似的。
他的体温仍旧滚烫,呼出的气灼得林昭昭面色发燥,略显难耐。
“说好的五天之后呢,”林昭昭推开偷腥贼沉甸甸的身躯,“都十多天了,才出现,是怕被识破身份,所以胆怯了?”
“这么怂?”
偷腥贼不说话,只是固执地压在林昭昭身上,还体贴地避开她平坦的小腹。
他贪婪埋头,脸颊嵌入林昭昭香软的颈窝里又亲又蹭,手上的力道也软绵绵的,跟没吃饱饭,弄得她有些痒。
林昭昭不满着捂住偷腥贼的嘴,“问你话呢,别给我当哑巴。”
对方还是不说话,就静静趴在她身上,轻呼吸,浅吐气,跟睡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