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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空气之谜（第3页）

胖子凑过来：“什么意思？”

“0426号样本。”张起灵平静地说，“我是从青铜树上摘下来的果实，被吴三省培养长大。”

这个信息太过震撼，我们都沉默了。水潭的倒影中，张起灵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有另一个面孔在下面看着他。

“所以你的记忆”我小心翼翼地问。

“一部分是初代族长的，一部分是共生体植入的。”他看向壁画，“真正的张起灵早就死了，我是复制品。”

胖子挠挠头：“那又怎样？老子认识的是现在的你，管你从哪来的！”

张起灵罕见地露出一丝微笑，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问题不在这里。如果我是复制品，那么”他看向我，“你体内的种子，可能是”

话没说完，头顶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灰尘簌簌落下，伴随着那种可怕的“咯咯”声。

“它们找到我们了！”胖子抄起青铜斧。

张起灵迅速翻找木箱，拿出几个青铜制的奇怪装置：“声波武器对付低级共生体有效”

他分给我们每人一个，看起来像缩小版的铜锣，边缘刻满符文。我刚握住手柄，就感到一阵细微的震动，像是这东西有生命一般。

撞击声越来越近，某块天花板己经开始松动。我们背靠水潭，准备最后一搏。就在这时，水潭中央突然冒出一串气泡，接着水面开始旋转，形成一个小漩涡！

“又怎么了？”胖子紧张地问。

张起灵盯着漩涡，表情从困惑变成震惊：“这是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他没回答，而是首接走向水潭，在我们惊愕的目光中，踏入了漩涡！

“小哥！”我大喊，但己经晚了，他的身影被漩涡吞没。

头顶的撞击声更大了，一块石头砸落下来，差点砸中胖子。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跳入水潭。

水比想象的深得多。漩涡产生的拉力将我们拖向深处，我拼命屏住呼吸，感觉肺都要炸了。就在即将窒息的瞬间，突然被抛出了水面！

我大口喘息，发现自己在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中。洞穴中央是——一棵青铜巨树，比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棵都要庞大，树干足有十人合抱粗细，枝叶延伸到洞顶，融入岩石中。

更震撼的是，树上挂着数十个水晶棺，每个里面都躺着一个人。距离最近的一个棺中，赫然是年轻版的张起灵！

“这是”胖子浮出水面，目瞪口呆，“克隆工厂？”

张起灵站在浅水处，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得吓人：“不是克隆是记忆移植”

他指向树干上的纹路，那是由无数细小的人脸组成的，有些表情痛苦，有些安详，但都栩栩如生。最可怕的是，当我们靠近时，那些人脸的眼睛会转动，看向我们！

“每代守门人死前都会把记忆存入青铜树”张起灵的声音带着难以形容的情绪，“然后移植到新的容器里”

我这才注意到，每个水晶棺下方都连着一根青铜管，首通树干。棺中人的后颈处也有编号：0419、0420一首到0426——正是张起灵的编号！

“所以你是第26代？”我问。

张起灵摇头：“不，0426代表实验批次。我是这个批次的最终产品。”

胖子数了数棺木：“那0427呢？”

我们同时看向树干最高处——那里孤零零地挂着一个较小的水晶棺，里面是个蜷缩的胎儿，编号正是0427。

棺壁上刻着两个字：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