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孩的注视,路明非也不说话了,兄弟二人就这样对视起来,像是永世孤寂的王座。
相顾无言…
“啧。”
路鸣泽摊开手,无奈地啧了一声。
“虽然哥哥你变成这副模样,我很高兴,但未免失去了一些趣味性。我们兄弟二人难道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一番吗?”
“其实就心底而言,我很想看看哥哥你气急败坏的模样的。”
“那…我气急败坏一下,你能跟我讲讲那战争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路明非沉默了一下,接着挠挠头,摆出一副憨样问。
“该死,你这装傻充愣的模样真是让我讨厌,本来是想跟你说说的,但现在,你还是别知道算了!”
路鸣泽双手插腰,故作愤怒的说。
“唉,别别啊,你要什么样子,我改!我可以改的嘛,你跟我讲讲的啦,咱得抱着些同理心,是不是小朋友?”
“怎么说都是场世界级的战争,我相信你这个等级的存在也不会耍我这个普普通通的混血种玩吧?”
路明非赶忙开口,一副任君摘采的模样。
“够了,你这该死的混蛋,你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苦恼的想去吧!”
“看你这个模样,也不需要我这个弟弟开导了!”
路鸣泽一甩手,接着,人便消失不见,路明非敏锐的感觉到时间已经恢复了。
“唉,真是个奇怪的小朋友。”
路明非神色冷漠地说着,他可不认为对方是个普通小孩啊。
不过因为对方一打岔,他也没再钻牛角尖了。
转而继续看向了,秦明离开的地方。
最里间的合金门前,罗杰森正用装甲手掌按在电子锁上。
装甲缝隙中渗出银色液体,如同活物般钻入锁孔。三秒后,门禁系统冒出青烟,"咔嗒"一声弹开。
"不!别过来!"
蜷缩在角落的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尖叫。他穿着皱巴巴的阿玛尼西装,裆部湿了一大片。
当看清闯入者的装甲造型时,竟然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懦夫。"
罗杰森踢了踢男人的脸,装甲靴子在他脸颊留下淤青。
"李一天,香港李氏集团独子。"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恢弘,带着某种审判的意味。
"2003年,小学四年级,将同班同学从二楼推下,致其终身瘫痪。"
"2009年,在竞争对手水杯中投放铊盐,受害者经抢救丧失肾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