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秦昭的生活也变得单调了起来。
往日里隔个一两天还要到军营中视察一下,看看将士们的训练情况。
可是入冬后,天气变得严寒,何况还是处在小冰河时期的汉末。
正所谓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士兵们连武器都握不住,就更别提操练了。
所以,除了每三天一次的早朝外,秦昭基本上都在府中和夫人们研究一些小玩意。
袁府
上次被气得吐血后,袁隗的身体便每况愈下。
其实也能够理解,老家伙本身年龄就不小了,那次气的那么严重,心气也被打击得够呛。
“次阳,你身体怎么样了?”
“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你若是走了,大汉又失一栋梁矣。”
杨彪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榻上气色极差的袁隗道。
“为为何要说又?”
袁隗气息虚弱的问道。
“义真他他走了,前阵子在牢中磕头磕死了。”
“听闻是因为羞愧难当,觉得愧对大汉。”
一旁的王允忍不住叹息道。
“义真他他呜呜呜。”
袁隗痛哭流涕,本来还想着捞对方出来,没成想对方没能等到他们的援手。
“秦贼,秦贼,秦贼!”
“我杨瓒誓杀汝!”
杨瓒仰天悲呼,怒声唾骂。
“杀,如何能杀?”
“听闻秦贼已经拥兵近十万,朝中公卿全部被秦澈老贼以各种名义换成了他们的人。
“凡是与他们作对的,要么被免官、要么离奇身亡。”
士孙瑞神情苦涩的叹息道。
秦家把控朝廷的方式与董卓不同的是,董卓太过凶残,而秦家则刚柔并济。
而最主要的一点是,董卓在与士族反目后,还纵兵劫掠致使民心向背以及经济、生产力全面崩盘。
“诸位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的,欲要除贼,当先侍贼。”
“你们一味的只想杀贼,却又放不下身段侍贼,贼人一直在防备你们,你们又如何能够得到除贼的机会呢?”
王允目光看向众人道。
“子师,这说的容易,可如何做呢?”
士孙瑞一脸茫然的对王允问道。
其他人闻言,也是纷纷看向王允,期待对方能够说出一些有用的来。
“诸位,老夫在秦贼掌控朝堂后,就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故而秦贼也让我成为了当朝司徒。”
“如今次阳卧病在床,秦贼必然戒备之心大减。”
“若是此时我向秦澈父子引荐你们其中一人,必能令你们获得些许的信任。”
王允捋了捋胡须,对着众人说道。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