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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将6月21日水文改(第1页)

深山回响

第一章归乡

林墨的越野车碾过最后一段碎石路时,挡风玻璃上溅了片枯黄的落叶。他踩下刹车,推开车门的瞬间,潮湿的山风裹着松针的气息涌过来,让他鼻腔一酸。

二十三年了。

村口那棵老槐树还在,只是树干上多了道狰狞的裂口,像老人豁开的牙床。树下坐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看见他下车,浑浊的眼睛亮了亮,又很快黯淡下去。

“你是……阿砚家的小子?”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身,手里的竹篮晃了晃,里面的野栗子滚出来两颗。

林墨点头,喉结动了动:“张奶奶,是我,林墨。”

“回来啦,回来就好。”张奶奶抹了把眼角,“你爹……前儿还念叨你呢。”

林墨的心猛地沉了沉。他这次回来,本是想给父亲一个惊喜。出前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他只当是山里信号不好。

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把他的影子劈成两半。他记得小时候在这里爬树掏鸟窝,父亲总在树下叉着腰喊:“臭小子,摔下来我可不接你!”可真当他脚下一滑,那双粗糙的大手总会稳稳地托住他。

第二章老屋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尘土和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堂屋的八仙桌上摆着个相框,里面的男人穿着军绿色外套,笑得露出两排白牙,正是十年前的父亲。

“爹?”林墨喊了一声,回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荡开。

西厢房的门虚掩着,他走过去轻轻推开。阳光从窗棂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父亲躺在床上,盖着洗得白的蓝布被,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爹!”林墨冲过去握住父亲枯瘦的手,那双手曾经能轻松举起百斤重的柴捆,如今却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床头柜上放着个药罐,旁边压着张纸条,是父亲歪歪扭扭的字迹:“墨墨,爹等不到你了。后山的茯苓该收了,记得晒透了再卖。柜里有你爱吃的桃酥,别受潮了。”

林墨的手指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笔画,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他掏出手机想打急救电话,才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

“爹,你撑着,我送你去医院。”他把父亲背起来,才现父亲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张奶奶领着村医匆匆赶来。村医给父亲把了脉,摇了摇头:“小林啊,你爹这是油尽灯枯了,准备后事吧。”

林墨僵在原地,秋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也卷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第三章守夜

入夜后,山里的温度降得厉害。林墨把父亲的遗体停放在堂屋,点了两根白烛。烛光摇曳,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像个孤独的舞者。

张奶奶端来一碗热粥:“趁热喝了,守夜耗体力。”

“张奶奶,我爹他……”林墨的声音哽咽着。

“你爹这几年不容易啊。”张奶奶叹了口气,“前年上山采药摔断了腿,躺了三个月。去年又查出肺上有毛病,舍不得花钱治,就自己采些草药糊弄着。”

林墨的心像被针扎着疼。他在城里开了家小公司,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足够让父亲安享晚年。可父亲总说:“我在山里住惯了,城里的楼太高,喘不过气。”他以为父亲是真的喜欢山里的清净,却没想过是自己忽略了太多。

“他总跟我们念叨,说你在城里打拼不容易,怕给你添麻烦。”张奶奶抹着眼泪,“前阵子他咳得厉害,我们劝他给你打电话,他说你忙,不能耽误你。”

林墨想起自己每次打电话,总是匆匆说几句就挂了,理由不是开会就是应酬。他以为给父亲寄钱就是尽孝,却忘了父亲最想要的不过是陪他说说话。

后半夜,他听见院子里有响动,出去一看,月光下站着个穿红衣服的姑娘,手里拎着个竹篮。

“你是谁?”林墨警惕地问。

姑娘转过身,脸上带着浅浅的梨涡:“我是阿月,张奶奶让我送些纸钱过来。”

月光洒在她脸上,皮肤白得像玉。林墨觉得她有些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谢谢你。”他接过竹篮,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节哀。”阿月说完,转身走进夜色里,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树影中。

第四章葬礼

葬礼办得很简单,村里的人都来帮忙。林墨跪在灵前,听着哀乐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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