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县,我杨二狗又回来啦。
再次踏上家乡的土地,杨二狗感觉风都是甜的,虽说这己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吧,但还是充满了感情。
迈着快乐的小步伐,一路乐颠的就回到了家。
可不想,一到家门口他就发现不对了,讲话了,这踏马还是我家么,这该不会是哪个废弃的工地吧?
只见大门口不知为何,堆满了破砖头子和玻璃碴子,那门上和板杖子上,喷的全是红蓝油漆,一层接着一层,除了死就是杀的。
尼玛,该不会是租房子那大哥欠高利贷让人家找上门了吧,怪不得当初租的那么痛快。
想到这里,杨二狗当即掏出手机,给那大哥打去了电话。
“哥们,你在哪呢?这家门口拥护啥啊,造这样。”
那大哥一听是杨二狗,在电话那边也老激动了:“老弟啊,你可算回来了,一言难尽啊,那啥,你等我,我马上回去。”
说着,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便出现在了杨二狗面前。
“老弟啊,你都不知道啊,这房子我现在都不敢住了,太踏马吓人了。”
大哥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杨二狗进院一看,窝尼玛,这哪还有一点家样,不大的小院里堆的破砖头子居然比外面还多。
特别是靠院子这边的窗户,己经被砸没了,现在上面就用一层塑料布糊弄着。
“不是大哥,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啊,这房子怕不是要零碎了吧。”
杨二狗怒气上涌,也懒得在等那大哥掏钥匙开房门了,上去一脚就将门给踹掉了下来。
等他走进屋一看,心到底还是死了,那屋里造的,简首比鬼屋都不如。
而且好像还着过火,棚顶都熏黑了。
刚要开口质问,那大哥急忙掏出根香烟递了过来。
“兄弟啊,这真不怪哥哥,你是不知道啊,在你走后没几天,就开始有人来砸房子了。”
租房大哥郁闷道:“那是早上砸,中午砸,晚上还砸,一天三遍,一遍都不待少的,而且,最可气的是,前来砸房子的家伙,还都是岁数挺老大的老头老太太,一个个病恹恹的,你说我撵又撵不走,骂也没有用,还不敢动手,就连报警都不好使,你让我咋办。”
“那你咋不给我打电话呢?”杨二狗气愤道。
“我也想啊,可第一天我手机就被砸坏了,电话号全整丢了。”
租房大哥感觉自己都衰透了,扔掉手中的烟,又重新掏出一根点了起来。
“大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欠谁钱,跑这边躲债来了?”
杨二狗抽着烟,狐疑的看向租房大哥。
“没有啊,”租房大哥道:“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得罪谁了啊。”
“怎么可能,我以前住的好好的,”杨二狗瞪着眼睛喊道:“再一个,你也不打听打听,就这飞龙街这一嘎一块的,谁敢砸我杨二狗的房子,除非他不想在这住了。”
“那、那这是为啥啊。”
租房大哥猛吸一口香烟,重重叹了口气。
是啊,为啥啊?
就在杨二狗想着会不会是报复错人了的时候,突然间就听那大哥慌忙开口道:“兄弟,来,咱们上这边聊来,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