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大了啊。
谁不清楚,秦宇虽然不是人,但人家搞银子那真是一把好手,也从来不会亏待身边的人,小桂子这个蠢货,就因为跟在太子身边,听说都攒了好多银子了。
“对了,为何白运良至今没有消息?他走在太傅前面,怎么还没到定州府上任?”
将老太傅送出御书房,李承明忽然想到了什么,蹙眉嘀咕了一句。
怪事了。
多少天过去了,怎么人还没到?
死路上了?
翌日清晨。
定州府城。
知府衙门。
“呜呜呜呜,贤弟啊,哥哥可算是到了,太难了啊,简直是无法无天,呜呜呜呜,哥哥委屈啊。”
白运良整个人脸颊凹陷,整个人披头散发,抱着秦宇痛哭不止。
“贤弟,究竟是何人所为,一定是跟咱哥俩过不去,不想让哥哥过来上任。”
“一路走来,哥哥被抢了十八回啊,此仇不报,哥哥死不瞑目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来人,赶紧扶知府大人洗个澡,好生吃点东西。”
秦宇心里还纳闷呢。
举荐信送上去那么久,二舅说皇上也同意了,白大人在之前就已经出发。
怎么迟迟到不了。
敢情在路上被抢了?
“不对啊,也可能抢这么多次,定州府的贼寇都跑的差不多了,黑风村最近也在扫荡这些山寨,难道是有人从中作梗?”
秦宇也想不明白。
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也太不是人了。
薅羊毛也没有这么薅的啊,这是奔着薅死去的啊。
听随行的下人说,最后连白大人围着关键部位的树叶裙子都不放过,当着面给撕碎。
最后一帮人干脆都不穿了。
碰到人赶紧捂着脸,这才能走到定州府城。
杀人诛心,白运良那是什么人,从来不会得罪任何人。
京城府尹干了那么长时间,没被三公主殴打过一次,足以说明问题。
“马德,谁干的啊?”
“听着怎么比我还不是人呢?”
秦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嘀咕着。
“当年白运良干县令的时候,黑风村抢了好几回,也没这么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