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状元大赛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三天内传遍洛阳城。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诸位猜一猜,究竟是飞将吕布技高一筹,还是常山赵云更胜一筹?听说江东小霸王孙策也来凑热闹,这***可有的看喽!”
何悠悠坐在嘉德殿的暖阁里,听着柳叶汇报外面的舆情,指尖在案几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太后,礼部尚书说……”&bp;柳叶捧着一堆奏折,愁眉苦脸,“说您设置的‘团体赛’‘体能测试’不合古法,让老臣们联名反对呢。”
“反对?”&bp;何悠悠挑眉,拿起一本奏折翻开,上面满是&bp;“祖宗之法不可违”&bp;的陈词滥调,“告诉他们,谁反对,谁就自己去跟城外嗷嗷待哺的流民解释,为什么放着能选拔真才实学的法子不用,非要守着那些老掉牙的规矩。”
她顿了顿,补充道:“再告诉礼部尚书,要是他能想出比‘负重越野’更能看出士兵耐力的法子,本宫就依他。”
柳叶憋着笑退了出去。
旁边的赵云正在擦拭佩剑,闻言抬头:“太后这招釜底抽薪,怕是要让那些老臣睡不着觉了。”
“睡不着才好。”&bp;何悠悠看向窗外,“这乱世,拼的不是资历,是真本事。体能、协作、应变,一样都不能少。”
正说着,吕布掀帘而入,银甲上还沾着晨露:“太后,校场都布置好了。只是那‘障碍跑’,真要让将士们爬泥坑、过独木桥?”
“怎么?怕了?”&bp;何悠悠打趣道。
“笑话!”&bp;吕布把方天画戟往地上一顿,“本将军只是觉得,这法子太折腾人。”
“折腾?”&bp;何悠悠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战场上千军万马,比这泥坑独木桥难上百倍。现在多折腾,将来才能少流血。”
她的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甲胄,声音放轻:“奉先,你想当第一,就得经得起折腾,不是吗?”
吕布的耳根腾地红了,别过脸:“本将军……&bp;知道了。”
赵云低头抿了口茶,耳尖却悄悄红了。
三日后,校场人山人海。
何悠悠坐在观礼台中央,左边是吕布,右边是赵云,影流之主像个影子般立在身后。
孙策带着江东子弟兵坐在对面,冲何悠悠拱手,眼神亮得惊人。
“第一项,团体赛!”&bp;司仪官高声宣布,“各队需在一炷香内,合力搬开挡路巨石,突破三道防线,夺取旗帜者胜!”
随着鼓声响起,十支队伍冲了出去。
西凉军仗着人高马大,率先冲到巨石前,却因为没人指挥,你推我搡乱成一团。
吕布的队伍则不同,他一声令下,将士们立刻排成队列,喊着号子发力,竟比西凉军快了一倍。
“好!”&bp;观礼台上爆发出喝彩。
何悠悠笑着对吕布道:“看来你不光自己能打,还懂些章法。”
吕布得意地扬眉:“那是自然。”
话音未落,赵云的队伍突然加速。他们没有硬搬巨石,而是用绳索绑住石头,借着斜坡的惯性往下拉,效率更高!
“子龙这招巧劲用得好!”&bp;何悠悠眼睛一亮。
吕布的脸黑了一半。
最终,赵云的队伍率先夺旗,吕布紧随其后,西凉军垫底。
董卓坐在观礼台角落,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一群废物!”
接下来的体能测试更热闹。
“俯卧撑一百个!开始!”
“仰卧起坐!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