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船老大又要照顾顾客,真真正正用来钓鱼得时间其实不多,所以平时钓上来的真鲷也不多。
而跟李友他们一样的靠钓鱼为生的人,基本上都有长期合作的酒楼,一般不会换。
而李友这里的真鲷,不仅全是活的,个头也齐整,基本都一两斤往上,偶尔还能看到三斤多的大货,这品质让阿威喜出望外。
“阿友,活舱里全是真鲷?”阿威看向李友。
“大部分是,还混了点海鲈和几条黑鲷。我这里真鲷大概一百一二十斤。他俩加起来估计得有一百五六十斤。”李友答道。
“就你们仨?厉害啊!”阿威由衷赞叹,“你这本事真是一点没退步!现在那些放西五十张流刺网的渔船,一趟下来鱼获都未必有你们多!”
他这话并非夸大,如今同期出海的渔船大多只能在近海转悠,而近海的鱼己寥寥无几。
“还有呢!威叔!”李友说着,走过去打开了旁边的冰柜盖。里面是冻得硬邦邦的海鲈和那条显眼的大午鱼。
“嚯!冰柜里还藏着这么多硬货?”阿威更惊喜了。他原以为这趟主要是真鲷,没想到还有几条这么大的午鱼和海鲈。
“真鲷是活的,一百块一斤。大午鱼一百三一斤。海鲈五十块一斤这价钱,威叔够照顾你了吧?”阿威爽快地报出价。
“太感谢威叔了!这价钱确实没话说。”李友对这个价格很满意。
往下搬运鱼获的动静又吸引了不少人围观。正值码头最繁忙的时候,不少人凑过来看热闹。
“这不是上次钓到金枪鱼那小伙子吗?”
“是啊!运气真好,又弄到这么多好货!”
“嚯!瞧那午鱼和马鲛鱼,真够大的!”
“起码三十斤!最少值三千块!”
“不知道这个船老大载不载人出海?”
“你在想什么?人一次出海能赚这么多钱,为什么要载人出海,平时自己出海不香吗?就算要出海,收费价格肯定不会低。”
“也是!”
阿方和段磊也帮着一起过秤装车。李友的真鲷一百一十二斤,卖了一万一千两百块,加上午鱼和海鲈,刚好凑足两万多一点。
阿方的真鲷八十六斤,八千六百块,加上午鱼、海鲈、马鲛等杂鱼,也卖了一万七八。
段磊的收获少些,他没钓到海鲈,那条老红斑死活不卖,宝贝似的放进钓箱打了氧,其他杂七杂八的鱼也卖了一万多点。
阿威当场打开手机扫码,把钱分别转给了三人。鱼一装好车,阿威就匆匆告辞了。酒楼那边虽然有人照看,但他还是放心不下。
三人一起在镇上吃了顿早饭。段磊在镇上还有点事要办,加上李友他们过会儿还要来镇上买渔具,约好到时再一起回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