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意思,非得真干了什么,才需要负责任?”
二婶被他噎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二叔见状,立刻帮腔,矛头直指顾言:
“你一个外人,少在这挑拨离间!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挑拨?”
姜致远再也忍不住,几步大步走到顾言和女儿身前,将他们护在身后,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声音洪亮如钟:
“老三!你们家以前那些破事,我念着兄弟情分,忍了也就忍了!但今天,你儿子对我闺女做的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姜致远要是能善罢甘休,我就不配当这个父亲!”
“你……“
老爷子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地用拐杖指着姜致远的鼻子。
“你说谁是禽兽?骂谁呢?那是你亲侄子!”
“亲侄子?”
姜致远一把挥开几乎戳到脸上的拐杖,胸膛剧烈起伏。
“我没这种猪狗不如的侄子!他今天但凡念及半点我是他亲叔叔的情分,就干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他生硬的别开脸,语气强硬。
“好!好哇!你个不孝子!我老了,管不动你了是吧?”
老爷子气得浑身哆嗦,剧烈的咳嗽起来,老脸憋得通红。
二叔连忙上前扶住他,一边拍背一边低声提醒:
“爸!爸您消消气!小游……说小游的事要紧……”
老爷子被儿子提醒,强压怒火,喘着粗气重新坐下。
他浑浊的目光扫过顾言怀里显得格外单薄的姜清清,眉头拧成了疙瘩,刻板呵斥:
“坐没坐相!在长辈面前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姜清清非但没坐直,反而更往顾言温暖坚实的怀里缩了缩。
“好!姜清清!”老爷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直说吧!到底要小游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
“放过他?”
姜清清抬起苍白的小脸。
“您怎么不去问问您那宝贝孙子,今天他解开裤腰带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冷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砸落。
“你——!”
老爷子被她这直白到刺骨的话顶得眼前一黑,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女儿根本没做过!”
二婶像尖叫着跳起来,手指几乎戳到姜清清脸上。
一直沉默的顾言倏然抬眸,那目光冰冷刺骨:
“你的手,指谁呢?”
二婶被他眼中骇人的寒意吓得一个激灵,手指像带着恐惧缩了回去。
姜清清靠在顾言肩头,神色平静得令人心惊。
她缓缓开口:
“有没有做,不是靠嘴说的,他怎么做的,做了什么,自然有法官和证据来判定。”
二婶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