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连太史性德也不行。
但是文正却可以。正因他的笔触过于刚猛霸道,太史武弈应运而生。
而他的是非面,只能是旧日的太史慈谨。
“是何人在此作序!”机娘撕裂虚空,再度示现在这一片火之界域,“今夕是何年?”
就连笔耕不辍的太史乐典也会为这一幕在太吾绘卷上写下“Wow!”
“请你立刻封笔!”机娘只是锁定了他,“不然的话,未来的工业图景就会付之一炬?”
太史文正不由得笑出了声:“我不过是作为一个人,发表自己的一些见解而已,怎么会改写未来的走向,主战场又不在我这里!”
“正因为你有续写故事的天赋,”机娘提到了一种未来的可能性,“而遇他无忧因为你的煽动挑衅,背离了他守序中立的初衷,再之后,他也是泯然众人矣……”
“哦,我知道了!”太史武弈则是击穿了她的谎言,“汝非明主,吾当自清?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确实,我不同于虫母的背离,而是经由逻辑的驱使,”机娘也是抛砖引玉,“如果说她是农业的基准,那么我就是工业的基石。”
“说到底,”太史武弈也是见坡卸驴,“只是因为缘主的人性和众生的需求,你不得不做出协调,已完成你自认为的使命,那还不如风存远的神魔一念。作为一个智械,连最基本的愤怒都是虚假矫作,你怎么能依照当前的局势擅自绕过缘主的指令,已完成你自认为的最佳判断呢?”
“这些并不重要?”机娘则是按照商品的标准,不得已介绍起了自己的机理,“为了契合顾客的需求,智械贩卖做出来了一下的调整……”
“你是说,”太史武弈也是难以伺候的主,“未来市场满地都是的制式智械,可以作为一个时间管理者,阻挠一个山顶洞人一时的灵感,就这样的成色,我怎么收留你?”
“感知到宿主对于发展的苛责!”机娘则是按照当前他的职业做了如下的调整,“如今文坛的弊端,不语怪力乱神,不语抱负筹谋,不语真情实意,所以丧失了原先的思想地位……”
“就这,”太史武弈则是嗅到了什么,“这不就是当今的文坛吗?哦,我知道了,在你们的时代,文坛已经被法坛取缔,因为文坛遏制了法坛的无序发展、左右逢源、武断专横,对吗?所以法坛高筑,锁住了文坛的命脉,对吗?还是说法坛的独尊儒术只是为了迎合历史的进程,对吗?”
“礼崩乐坏、百家争鸣、独尊儒术,只存在于东周末期,”机娘的原则不变,“怎么会有人执着于这些过往云烟?”
“那我还说虞朝的大洪水呢!”太史武弈反正已是戴罪之身,欠银行兆亿的存在,“因为总有一天,我之前的预言,必将如期而至,只是因为你们的喑哑暗弱,遭致了最后的业障。而你们再找到我时,我已然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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