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抬头撇了许崔竹一眼。
她是故意的,贱人。
许崔竹不甘示弱,他跪坐在雾晓白左腿上,头埋雾晓白胸前,大声的吸奶。
雾晓白手握着他的臀,免得他掉下去了。
雾启舢把他家娇娇脚从脚趾到掌心舔了个遍。他自作主张想去舔她的小腿。他家娇娇不开心的踢了他一脚。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家娇娇爬下。掀起裙摆,把屁股翘的高高地。
雾晓白看清楚了,嬗奴屁穴含着她的那串玉,那红色绳结还在外面晃啊晃啊。
她家小猫又骚又听话,雾晓白用脚勾着绳尾拉扯。
“嗯…啊…嗯啊…啊”
许崔竹听着那个胡女的浪叫声,气的要死。然后殿下的注意力全跑那个臭女人身上去了,但是他也不敢回头看,他怕看见那些他不看见的淫靡画面。
许崔竹索性也丢了面皮,像青楼妓子一样争宠恩客。他捉起雾晓白的手包裹着那狰狞青筋凸起阴茎。
想着殿下的脸,许崔竹他就要去了。感受殿下的掌纹,骨节。许崔竹感觉自己要到了。
雾晓白用拇指堵住马眼口,不许他射精。许崔竹感觉自己很难受,那处胀疼胀疼的。自己好像又成了那竹叶青,发情期得不到缓解,好痛啊。
“殿下,给我。让我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
许崔竹哀哀戚戚的求着。
嬗奴那散落的裙衫前头湿透了,当然她的里裤也湿了,还有手上也是黏黏糊糊。
事后的雾晓白会格外温柔宽容,嬗奴枕在她的右腿,脆竹趴在的左肩。摸着嬗奴的发丝,听着脆竹的低低的喘息声。
飘动发丝遮住半张脸,那个女人站在船艇头上。
“头,前面就是扬州漕帮地界了。”
“扬州漕帮?去会会。”
漕帮说白了其实匪类,可杀可招安。
雾晓白现在是另外一个地界的漕帮头头,还是罕见的女匪。
一般大家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雾晓白要利用自己身份做文章。
扬州漕帮头头,人称浪里小白龙,季安。
“季老大,前面有船。”
“看清楚谁家的没?”
“老头,不是扬州的船?”
飘摇的船帆,那船是冲他们来的。
“头,他们不避开。”
“那就撞上去。”
新老大是个疯子,当小弟只能遵命了。
最终雾晓白被请上去了。
“戚三娘子,到扬州有何贵干?”
“当然是寻求合作了,季郎。”
女子声婉转妩媚,季安下身火热。
戚三娘子原先是楼子的伶人,后来卖了高价。买她的男人,是那地界的漕帮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