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一把推开戚三娘。
“婊子,耍我?”
“季郎,好生无情啊。”
雾晓白抽出腰间软剑,刺中季安右胸口。
“老大,你先走……”
季安手下护着他。
“小虎子……”
季安看着雾晓白一刀砍下小虎子的头。
雾晓白颠了颠刚刚缴获的刀,还是这玩意用着顺手。
酒里放了药丸子,大多数水匪反应不过已经被捕了。少数喝的少,直接水遁了。可惜雾晓白早就留有后手。
季安能坐到这个位置,还是有真心托付的兄弟。
“头,季安逃了。”
血顺着刀刃流淌到甲板上。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不过也够了。”
当官员被救出来,看见就是他们大殿下和孔编修站在一起。只是为什么孔编修穿着女人的衣裳,那敞开的衣领,裸露出的东西,不是他们想的那种东西吧。当然大殿下也很怪,怪异的发髻,脖颈处怪异的花纹。
半个时辰前
“委屈一下,孔编修啦。”
如果可以忽略雾晓白手中淌血的刀。
三日后,雾晓白在院中吃酒。
许崔竹坐在一旁斟酒,嬗奴坐在雾晓白右手边。
“殿下,何时启程回京。”
“明日。”
“崔竹……”
“扬州多好阿,美人美景,山水好。所以你才长的这般好阿。”
“大殿下,有空安抚你的小情儿。不如想想回京怎么和官家说。”
雾晓白这次真的杀了许多人。
朝廷里风向并不好。
“那比的孔编修,不现在应该叫孔中侍。”
孔钰不愿听雾晓白挖苦,转身离去。
雾晓白走的那日,许崔竹闹脾气没来送她。
逆流而上,到京都已是深秋。
雾晓白回京才知官家纳了衫家三娘,如今是衫顺荣了。
雾晓白送来迟到的重阳礼,扬州瘦马十人,扬州刺史和漕匪人头。
当时整个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官家感念大皇子此行辛苦,特命在府修养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