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姨有些吃惊的抬起头看着盛常安,下意识的点了几下头。
“当天晚上还是凌晨,那声鸟叫之后,夫人再次跪在了地上,扇自己耳光。”宋阿姨没说,周云自己把自己扇得唇角出血。
那天晚上,整个别墅都回荡着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
宋阿姨说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
“耳光声响了一夜,但鸡叫声没有再次响起。”
“什么意思?”
“左邻右舍的公鸡全都死了,死的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问这话的蔡瓜瓜。
“那些公鸡的尸体,都是被一口咬断了脖子。”
“被什么咬断的?”
宋阿姨摇摇头:“不知道,那些公鸡尸体上的伤口,谁也没有见过。”
“再然后就这样了。”
盛常安盯着这间卧室窗帘两边的,一左一右两只鬼,一男一女。
扭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孙怡安说道:“你妈妈身上是不是有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有一个。”
“什么?”
“开过光的玉坠算吗?”
“算。”
“我妈有一个玉坠,以前一家人去灵隐寺求来的,一共求了三个,我们一家人一人一个。”
灵隐寺?
“还记得给玉坠开光的是灵隐寺的哪位师父吗?”
“空羽。”
这两个字,让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几位师傅,我妈还能救吗?”
徐少言三人谁也没说能救也没说不能救。
倒是蔡瓜瓜盯着窗帘左边的那个男鬼,目光落在男鬼的白袜子上。
蔡瓜瓜朝着男鬼走了过去,站在男鬼身边比量了一下彼此的身高。
然后,蔡瓜瓜走回了原来的位置,站在盛常安身边。
看着轮椅上的孙怡安问道:“孙怡安你认识一个二十来岁,一米八五左右,脖子左边有一颗痣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