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本宫要的人,还没有夺不走的。”
何间眼神阴鸷,毫不退让:“娘娘,本将盯上的‘货’,更没有到嘴就飞的先例!”
那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故作大度:“也罢。何大人既如此心急……这样吧,这人既是我先拿下的,便先容我盘问三日。三日之后,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不行,”何间拒绝的很决绝,他要的东西就在对方身上,交给那莲那个蠢女人,万一给搞丢了怎么办。
人不在他手里,一切都是变数,他讨厌无法掌控的感觉。
“那就恕本宫爱莫能助了。”那莲翻了个白眼,起身甩袖,带着手下人扬长而去,将何间独自晾在原地。
“呵!”何间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怒极反笑,“好个跋扈的贱人!”他阴冷的目光扫过,正瞥见李冰霜战战兢兢,试图跟着那莲溜走的背影。
“果然是你这贱婢通风报信!”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何间再也压抑不住暴戾,一个箭步上前,铁钳般的手猛地攫住李冰霜的衣领,粗暴地将她拖拽回来!
“娘娘!娘娘救我啊——!”李冰霜被掼倒在地,惊恐万状地爬向门口呼救。
那莲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冷酷地将其弃如敝履。
李冰霜亲眼看见那莲淡漠的丢下她,心如死灰。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庭院!何间竟生生以猛力踹折了她的一条腿骨。
剧痛与绝望瞬间吞噬了李冰霜,她眼中迸射出刻骨的怨毒,用尽最后力气嘶吼:“若棠!那莲带走的是若棠!齐王榻边人!她要的就是若棠身上的调令牌!!!”
李冰霜深知自己活不过今晚了,但是她不甘心,她必须也不让何间和那莲好过,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让二人自相残杀。
若棠?那个深宫里的妾室?!
何间动作猛地一顿。刹那间,无数线索在他脑中串联起来,他迅速冷静下来,一个念头清晰浮现。
宫中尚有他埋下的眼线。
那莲,既然你执意要与我为敌,那就休怪我将那深宫搅个天翻地覆了!
……
“泼醒她。”那莲手里拿着皮鞭,对着身边的人道。
“哗啦——!”
一桶冰冷刺骨的脏水狠狠泼在昏迷的身影上。
若棠被激得浑身一颤,长睫抖动,缓缓睁开眼。冰冷的铁铐紧扣手腕。
果然。她勾起了嘴角。
“贱人!”那莲一鞭子甩在若棠身上,白色衣衫瞬间撕裂,一道鲜红的血痕狰狞浮现。
若棠今天特意穿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