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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落难贵胄血色同盟下(第2页)

“我们……其实一样。”南桂生缓缓道,声音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嘶哑,“都被当成可以随手丢弃的棋子,被背叛,被碾碎脊梁。只不过……”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牵动脸上的伤口,“你是在泥泞里挣扎着、逮谁咬谁的野狗,而我……”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是曾经坐在牌桌上风光,最后却被一脚踹下来,连骨头渣子都被嚼碎了的……丧家之犬。”那自嘲里,是深深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

哐当!!!!

一声巨响!升降平台猛地一顿,像是撞上了什么坚硬的物体,剧烈地摇晃起来!刺耳的金属扭曲声令人头皮发麻!应急灯疯狂闪烁了几下,“啪”地一声,彻底熄灭!

绝对的黑暗降临!只有平台结构发出濒临解体的**!冰冷的铁锈味和机油味更浓了。

“怎么回事?!”南桂生惊呼,身体在剧烈摇晃中狠狠撞向冰冷的井壁,胸前伤口一阵剧痛。

“操!”刘忙在黑暗中怒骂一声,反应快如闪电,受伤的手臂猛地伸出,死死抓住旁边的金属护栏稳住身体。另一只手瞬间拔出了格斗短刃,刀刃在绝对的黑暗里泛着微不可察的寒光,警惕地感知着四周的动静。

平台停止了下降,卡在了半空,悬在无边的黑暗里。

黑暗中,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巨大金属蠕虫在管道中穿行的摩擦声和低沉的液压运转声,由远及近!同时,一种极其细微的、高频率的嗡鸣声开始在管道壁上共振,像某种扫描波!那声音钻进耳朵里,让人心头发慌。

“是‘清道夫’!”南桂生脸色瞬间煞白,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自动化管道维护机器人……不对!这动静不对!是武装型号!贾政的人……他们启动了深层管网的防御协议!他们知道这条道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追杀的紧迫感。

话音刚落!

嗤嗤嗤——!

数道刺眼的红色激光束如同死神的标尺,毫无预兆地从平台上方和四周的管道壁缝隙中喷涌而出!瞬间在狭窄的升降平台空间内织成一张致命的、灼热的光网!灼热的射线切割空气,发出刺鼻的焦糊味,险之又险地擦过南桂生的手臂,在他昂贵的衣料上留下一道焦痕!另一束则“噗”地射穿了刘忙刚才倚靠的金属壁,留下一个熔融的小洞,散发着灼热!

“趴下!”刘忙厉喝,同时身体猛地向平台底部扑倒!南桂生也立刻伏低身体,脸贴在冰冷滑腻的金属底板上。

密集的激光束在他们头顶和四周疯狂扫射,将锈蚀的平台切割得火星四溅!平台发出不堪重负的**,随时可能解体坠入下方无底的黑暗深渊!死亡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不能待在这儿!等着被切成碎块吗?!”刘忙在激光切割的噪音中吼道,他锐利的目光在黑暗中扫视,凭借着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野兽直觉,锁定了平台侧下方一处管道壁上巨大的、早已废弃的维修开口!那里,是激光网唯一的死角!

“跳过去!抓住那根粗管子!”刘忙指着那个方向,对南桂生咆哮,声音盖过了激光的嘶鸣。

南桂生看向那在激光闪烁中若隐若现、距离平台边缘足有两三米远、覆盖着滑腻冷凝水的粗大管道,瞳孔收缩。这几乎是自杀式的跳跃!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快!等它锁定扫描完成就死定了!”刘忙急促地催促,他自己已经拖着流血的身体,艰难地挪到了平台边缘,仅存的左手死死扒住边缘,准备发力。鲜血顺着手臂滴落深渊,无声无息。

看着刘忙决绝的背影,看着头顶不断切割、发出死亡嘶鸣的致命激光,南桂生胸中那股不甘的火焰再次猛烈燃烧!不能死在这儿!绝不能!他猛地一咬牙,压下所有的恐惧,学着刘忙的样子,匍匐到平台边缘,冰冷的金属硌着他的胸口伤口,疼得他倒抽冷气。

“我数三下!”刘忙的声音在噪音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一!二!”

当“三”字即将出口的瞬间,刘忙受伤的右臂爆发出最后的恐怖力量,狠狠一撑平台边缘,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那根粗大管道扑去!同一时刻,南桂生也拼尽全力,猛地跃出!将所有的希望和力气都赌在这一跳上!

黑暗,失重感,耳边呼啸的风声和激光切割的锐鸣交织!冰冷的空气刮过脸颊!

噗通!噗通!

两声沉重的撞击和闷哼!

刘忙的身体狠狠砸在冰冷滑腻的管道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黑,受伤的肩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他闷哼一声,仅存的左手死命抠进管道缝隙里,指甲几乎翻起,才勉强稳住没有滑落深渊!鲜血瞬间染红了冰冷的金属。

南桂生稍晚一步落下,位置偏了一些,半个身子砸在管道连接处冰冷的法兰盘上,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眼前金星乱冒,但他也死死抓住了一根凸起的、冰凉的螺栓,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两人如同挂在悬崖边的壁虎,悬在冰冷的管道上,下方是吞噬一切的黑暗。头顶,那架被激光网笼罩的升降平台,在几声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后,轰然解体,碎片裹挟着火星坠入深渊,许久才传来沉闷、遥远的回响。

激光束失去了目标,停止了扫射。但那种高频率的扫描嗡鸣声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清晰、刺耳,像索命的鼓点,似乎在重新定位。

“快走!顺着管道爬!”刘忙喘息着,声音虚弱却依旧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率先用左手和双脚支撑,艰难地在滑腻冰冷的管道上移动,每一次挪动都牵扯着肩背的伤口,留下蜿蜒的血痕。南桂生强忍着全身散架般的剧痛和胸前的灼烧感,紧随其后,手脚并用,在绝望中挣扎前行。

冰冷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包裹着他们,只有远处管道壁上偶尔闪烁的、代表能量流动的微弱幽绿指示灯,像鬼火般指引着渺茫的方向。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剧痛和滑落深渊的恐惧。管道深处传来的“清道夫”那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如同索命的鼓点,越来越近,压迫着每一根濒临崩溃的神经。

在这绝望的地脉潜行中,两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一个为血仇,一个为家承,在冰冷的管道上留下蜿蜒的血痕,挣扎着向未知的出口爬去。旧恨未消,又添新痕,但活下去的意志,如同黑暗中那点幽绿的鬼火,是他们唯一的光。

(九)酸河彼岸,淬火同盟

冰冷、滑腻、剧痛。时间在无尽的攀爬中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肌肉的酸楚撕裂、伤口的灼热跳动和肺部如同风箱般的嘶鸣。黑暗是唯一的背景,远处管道壁上那点幽绿的鬼火是唯一的方向。身后,令人心悸的金属摩擦声和扫描嗡鸣如同跗骨之蛆,时远时近,压迫着每一根濒临崩溃的神经。

刘忙的左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每一次移动都感觉肩胛骨要碎裂开来。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一次次冲击着他的意识,他只能靠咬破舌尖的剧痛和心中那焚烧一切的仇恨来维持清醒。嘴里满是铁锈和血的腥味。南桂生紧随其后,胸前的焦伤每一次摩擦在冰冷的管道上都带来一阵钻心的抽搐,但他死死咬着牙,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那是家族秘宝带来的沉重责任,也是绝境中迸发出的求生之火。

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的黑暗似乎有了一丝不同。不再是纯粹的墨黑,而是透出一种浑浊的、令人窒息的暗绿色微光。同时,一股极其刺鼻的、混合着强酸和腐烂金属的恶臭扑面而来,浓度之高,让两人都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火辣辣地疼。

“是…酸液河…”南桂生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看到希望的沙哑和激动,“出口…就在前头!第七号综合管廊…就在酸液河上头!”他几乎是用气音在喊,生怕惊动什么。

果然,爬过最后一个弯道,视野陡然开阔——虽然依旧昏暗得压抑。他们身处一条巨大无比的废弃综合管廊内部。脚下是锈蚀的金属网格走道,踩上去发出轻微的**。走道下方十几米深的地方,一条粘稠、翻滚着气泡、散发着刺鼻酸雾和暗绿色荧光的“河流”正在缓慢流淌。那便是旧港区工业废料和酸雨汇聚而成的、足以蚀骨**的“酸液河”。浑浊的绿色光芒映照着管廊顶部纵横交错的粗大管道和摇摇欲坠的金属支架,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不祥的色彩,像地狱的冥河。

而他们爬出来的管道口,正连接着管廊一侧的维修平台。平台尽头,一扇锈死的、布满警示骷髅标记的厚重气密门,便是通往废弃检修站的门户,也是他们唯一的生路。

“就是那扇门!”南桂生指向目标,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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