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小型祭坛,上面摆放着几个狰狞的雕像。
三只眼睛的蟾蜍、人面蛇身的怪物
最骇人的是几团黑乎乎的干瘪物体,透明鸟仔细辨认,那分明是某种动物的心脏。
祭坛中央的铜盆里装着暗红色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透明鸟的羽毛不自觉蓬起。
“真恶心”
它还注意到祭坛下方压着几张发黄的纸,上面画着扭曲的符文,有些符号看起来像蜷缩的小婴儿。
外面的喊叫声越来越近,透明鸟赶紧离开。
一路飞着,它又无意中进了二楼走廊最后面傅承的房间,这里也空无一人。
着火后,傅承应该是跑出去了。
房间整洁阴暗,每件物品都像用尺子量过般整齐排列。
“咦?”
经过周中锋的训练,不但是小黑,透明鸟也学了不少本事。
开锁?
对它来说轻而易举。
透明鸟被一个上锁的红木柜吸引,更巧的是钥匙就挂在旁边墙上,可能主人离开的太匆忙了。
“嘻嘻嘻,看鸟大爷的本事!”
透明鸟用爪子和喙轻松拧开柜门,里面的景象让它羽毛倒竖。
“我草!”
二十几个玻璃罐整齐排列,福尔马林液体中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
一个罐子里是浑浊的眼球,瞳孔已经扩散;旁边的罐子里是一截苍白的手指,指甲缝里还有血迹;最骇人的是最下层那个罐子,里面漂浮着个不足巴掌大的胎儿标本,蜷缩的像只虾米。
每个罐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日期和人名?
“傅家都是什么人哦?真是丧尽天良!”
透明鸟颤抖着关上柜门。
“好可怕,真不是人比雪山的那些大家伙可怕多了”
从傅承房间出来,透明鸟又进了一间大房间。
“哇,真豪华!”
这房间布置的,比它主人们的房间都要好,比刚刚那两间房间更是好太多了!
“原来是傅修城的房间。”
透明鸟落在一张书桌上,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照片。
傅修城它当然认识,那个家伙一直打它女主人的主意,真是痴心妄想。
“奇怪,傅修城呢?也没看到他出去救火啊!”
透明鸟小脑袋里满是疑惑。
看着那张大床,床铺整整齐齐,根本没人用过。
“那家伙大晚上去哪了?”
“轰隆!”
透明鸟来不及细想,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