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心里又憋着坏,给向杉不停灌水,等向杉喝到第三杯有了尿意,她想要上厕所,白榆说不可以,做对至少五道题才可以去,这对向杉来说太难了,只能憋着。
不消一会,十道选择题她连蒙带猜做完了,结果只对了三道,那也就是说,21分钟,向杉感觉自己可能会死掉,很有可能是爽死的。
然后白榆告诉向杉,她要开始了。
先是乳夹通上了电,她刚开始就要被那种细小的电流刺激的颤栗,接下来就是跳蛋,三档的跳蛋毫无章法地在她穴里胡乱冲撞,她果然一分钟都快坚持不要,趴在桌子上不住地颤抖了。
紧接着白榆把她提起来,让向杉听她讲她的错题,她说:“宝宝你怎么把题做成这样,一塌糊涂,我来教你好不好。”
向杉真的一刻都要撑不住了,小腹发胀到隆起,尿意变的愈发浓烈,她分不清到底是尿意还是要高潮了,白榆看出来她的想法,见她不听讲,手伸进裙子下的湿热的小穴里,精准的找到藏在肉缝里的阴蒂,不轻不重的揉着。
她想,向杉的底下真的湿的要命。可白榆嘴上一刻没停,课桌上面真的就像白榆在辅导向杉,可对方不太听话,一直在颤,“画辅助线连接BC。。。向杉,重复一遍我的话。”
“画,嗯,辅助线,哈。。交于BC。。。嗯啊。。。。”向杉已经不能完整复述下来句子了,背弓起就像熟透的虾。
白榆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叫她重新说。
“呜。。。画,画,嗯嗯。。。辅助线,连接,哈嗯。。。BC,啊嗯。。。。”
“不错,下次不要带这么多语气词了,我们接着讲。。。”
“不要了,嗯。。。呃嗯,哈。。。好难受,嗯。。。。想。。尿尿,呃嗯。。。我要不行了,呜呜,白榆。。。。叫我。。嗯,上厕所。。。”
白榆依然维持着最初的力道,不为所动,可这样还远不能叫对方发泄出来,只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
“你才坚持了五分钟。这样更不要说撑住21分钟了宝宝。”
于是她又把杯沿放在向杉嘴边,开始往里倾斜,直到里面水见底,当然水是被逼迫着喝下去的,一般洒在胸前一半喝进肚子里,至于向杉的膀胱,估计已经涨透了。
她恶趣味地按了按对方的小肚子,向杉的小穴立马不停地收缩,“想上厕所吗,大小姐?”
向杉发疯了一样点头,她不想被玩的失禁,更何况玩弄她的是白榆,她的小树。
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开始扭动身体把下面主动蹭向白榆的手。对方的手却离开了,向杉见她一点点擦干净自己细长均匀的手,低头观察到向杉底下越来越泥泞,漂亮的百褶裙底下是淫乱的穴,欲求不满地吮吸着一切可以塞进去的东西,直到向杉哭着求她,叫她操她,把她操尿,玩坏,白榆才继续下去,快速拨弄阴蒂,看着向杉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淡黄的液体冲刷着实木地板,白榆心底的摧毁欲得到了满足,果然她的大小姐每次都会因为情欲而失态,从而说出与她身份完全不相符的词语。她抱住了难堪到狼狈哭泣地向杉,一遍遍吻着她的脸,温柔地把她的眼睫毛上的眼泪吻掉,告诉她,她是最完美的洋娃娃,再一遍遍告诉她她好爱她,怎么样都爱她。
直到向杉不再啜泣,在她怀里一点点安静,她亲吻着向杉的额头,带她去浴室冲洗干净,把沾满她液体的内裤放在鼻尖贪婪的闻,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味道,尿骚味混着腥味,但都是淡淡地,可能是刚才的尿液被稀释掉了,所以也没有沾染什么强烈难闻的气味。而向杉很疲惫并没有看见白榆的痴汉行为,只是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要散架了,她们还真是在疯狂的做爱。
等白榆把向杉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向杉的胳膊虚虚得挂在白榆的脖子上,她说:“小树我好累喔。”
白榆的理智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塌的,是向杉说要她把她抱起来操吗,还是从缠着她要做爱开始,她想不清楚,反正她也不觉得这样很糟,至少在做爱的时候。
“小山,”她把她放在床上,可向杉的手还环在白榆的脖子上,“你好好睡一觉,我去打扫一下。”
向杉又想起来刚才的失态,立马松开了搭在对方脖颈上的手,把被子蒙上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