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破旧的旅馆。
“狗爷,咱们什么时候再干最后一票?”麻子满脸兴奋的问道,就这段时间,他们打劫了一辆运钞车,一家珠宝店,总共打劫一千二百多万,他分到了三百万,这种一夜暴富的感觉让麻子很是激动,他从来没有想过钱可以来得这么快,哪像他们在南越时,拼死拼活也挣不了几个钱。
闻言,身材魁梧的大头也是看向了狗爷,大头也是非常激动的眼神,没有人可以拒绝这种快速赚大钱的感觉,简直比印钞机还快。
狗爷看了看麻子,又看了看大头,笑着道:“怎么刚刚才干了两票,这么快又想干活了?”
“谁不想干活,我恨不得天天干活,天天赚大钱。”麻子笑着道。
“对啊,我长这么大了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些钱,等我回去了,我要盖一栋别墅,买一辆非常拉风的车子,再取几个漂亮的媳妇。”大头则是满脸期待的道。
“我知道你们都想要马上再干一票,不过再等两天,这段时间警方查得很严,各个地方都设置了路障关卡检查,现在这个时候动手风险很大,没必要,而且我暂时也还没有选好合适的下手目标对象。”狗爷则是想了想道。
“哎呀,真是心痒痒的,国内这边打劫来钱太快了,一天不打劫,我都感觉自己就损失了上百万。”麻子笑着调侃道。
狗爷则是笑了笑道:“放心吧!跟着我,以后有的是打劫的机会,不过前提是你们两个要听安排,不能乱来,谁要是不听招呼,那我可招呼不起,只能让他从我们这个小队里滚蛋。”
“对了,最近几天,你们两个不要出去了,就好好待在旅馆里,免得碰到警察查身份证。”狗爷吩咐道。
“放心吧狗爷,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你带我们赚钱,我们肯定不会给乱来的。”麻子立马道。
旁边的大头也是立马点头。
另一边,罗飞他们已经到了松山市,并在当天对案子进行了梳理分析。
松山市公安局专案组办公室。
专案组由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的成员,黑冰刑侦组成员,以及松山市刑侦支队成员共四十人组成。
省公安厅厅长柳泉当总指挥。
“劫匪每次作案,都需要用到两辆以上的旧车,这些车子基本上都是二手市场购买的,所以我的建议是着手调查二手市场,对最近在二手市场购买车子的人进行逐一排查。”江飞燕提议。
“我们已经对松山市内的二手旧车市场进行了排查,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我们怀疑劫匪应该并不是直接从二手市场购买的车子,劫匪在松山市应该是有熟人。”松山市刑警支队支队长杨辉皱眉道。
“杨队长,你们对松山市内所有酒店旅馆进行了排查也没有什么收获吗?”贺刚随即问道。
“没有,劫匪第一次打劫了运钞车,我们便第一时间安排民警对全市所有酒店旅馆进行了大规模排查,可是并没有什么收获,我们推测劫匪应该是有熟人帮忙打掩护。”
“这伙劫匪不仅出手狠辣,更关键的是他们每次行动规划都非常缜密,每次行动之前他们都会对目标以及周边环境做充分熟悉了解,对逃跑路线也是做了严格的规划。”
“就说第一次运钞车抢劫案,劫匪在抢劫十五天之前就租住在银行旁边的宾馆里,对运钞车到达银行的时间,安保人员以及银行里的情况,打劫运钞车后逃跑路线都是有非常详细的规划。”
“我们调取了劫匪逃跑路线,发现劫匪选择逃跑的那条路线是中午十二点,车流量最少的一条,这样可以确保他们在打劫结束以后迅速撤离现场,并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他们提前安排了车子的地方,第二次珠宝店抢劫案也是一样的情况。”
杨辉跟所有人分析解释道。
“杨队,第一次劫匪打劫运钞车案,他们在宾馆里待了十几天,应该有人见到过三个劫匪的样子吧?”罗飞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
“是有人看到过凶手的样貌,宾馆老板,以及租住在宾馆里的一个游客都曾跟三个劫匪有过一面之缘,可是我们安排人根据宾馆老板以及游客的描述进行肖像素描,都不是很成功。”杨辉则是摇了摇头。
“主要是老板和游客都是匆匆见过三个劫匪的,对于三个劫匪的印象并不是那么深刻,对于三个劫匪的长相特点什么的也描述不上来,因此肖像描素描起来很难。”杨辉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气质清爽的女生开口道。
不出意外,她应该就是给三个劫匪进行肖像素描的画师。
“肖像素描,罗飞擅长肖像素描,我建议让罗飞再找宾馆老板和游客再进行肖像素描。”贺刚立马开口道。
“可以。”柳泉点头答应。
闻言,杨辉身后面容甜美清爽的女生则是皱眉看了看罗飞,周云不知道罗飞肖像素描的本事,但她可以非常肯定的说,就光凭宾馆老板以及游客说的,根本不可能对三个劫匪的外貌进行完整的描绘。
再说了,这罗飞年纪比她还要小,他的肖像素描能力比自己还强,对此周云表示非常怀疑,可是上级领导商量决定的事,她一个普通警员没有什么反驳的勇气。
刚刚开会出来。
“队长,这黑冰刑侦组的人也太欺负人了吧,周云师姐都说了,那宾馆老板以及游客只是匆匆见过三个劫匪一眼,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完整描绘出三个劫匪的肖像,这黑冰刑侦组的人倒好,说他们的人擅长肖像素描,让他们的人再去肖像素描一遍,这不是侮辱人吗?”刑警支队一年轻警员很是不满的道。
“他们既然觉得可以,就让他们去呗,反正到时候要是不行,丢脸的又不是我们。”另一个警员道。
“行了,都少说两句,别让人家听见了,人家过来是帮我们的。”杨辉则是不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