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衣服,将身上的水擦干,换上了那身锦缎长衣,稍微小了一点。
“李公子,今日实在抱歉了。”
换了一身衣服的慕清寒,回来找到李长生,再次致歉。
而对于李长生‘袭胸’之事,当时情况混乱,也的确顾不上那么多。
只是那处外人不可碰的地方,却被李长生实实在在的扫了一下
慕清寒贝齿咬了下唇瓣,不停默念着让自己别再想了。
“方才那个人是你爹?”
李长生摇头,好奇的看着她。
慕清寒点了点头,带着李长生往前厅而去:“是,我爹他前几年受了些惊吓,后来便神志不清了,方才多有得罪,李公子莫要见怪,我代我爹给你赔个不是。”
“所以这整个慕宅,都靠你自己支撑着?”
李长生问道。
慕清寒说道:“府宅原本上上下下也有不少人,只是后来只靠着我那里一个沽月楼,实在是养不起那么多人,之后便都给了些钱遣散了。”
“若非当初和云烟一同开了酒楼,说不定今日连这座府宅都保不住。”
倒是个不容易的女子。
李长生心里想到。
也难怪这小妞平日里象是个傀儡一样冷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酒楼上。
这每日一睁开眼就有那么多张口等着吃饭,的确也没什么精力做其他的。
“慕姑娘放心,有我的添加,自会让沽月楼赚的更多。”
李长生觉得这小妞还行,便开口说道。
当然他也没说赚的盆满钵满,毕竟就算他有一些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经营方法,但在没开始之前,谁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够成功。
有自信和骄傲自满,是两回事。
慕清寒则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说道:“你正经起来倒是还挺象个人。”
李长生眼睛瞪大:“你啥意思?咋的我不正经的时候就不是人了?”
慕清寒唇角却是破天荒的微微上扬了一抹弧度,哼了一声没回答。
这家伙不正经的时候,的确就象是一个混混一样。
说话都没正形。
不过想到方才李长生,被她爹推下水池时那副样子,不禁是轻掩着唇差点笑出声来。
那一幕,想想确实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