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叼着烟,不耐烦道:“依我看,这事很有可能是咱们院里的人干的,按照手法,说不定还是个惯犯。”
说着,许大茂朝贾家看了一眼。
秦淮茹当下脸色沉了下来,“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许大茂摊手道:“没什么意思啊,就随口一说。
秦淮茹脸色无比的难看。
这混蛋的意思不就是怀疑她家棒梗吗?
她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就算棒梗有想法,也不敢拿那么多钱啊!
“许大茂你欺负人!”
秦淮茹见说不过,当下就开始抹泪。
这下,傻柱不干了。
他不满道:“许大茂,你是闲着蛋疼吗?至于欺负一个寡妇嘛!”
“嘿,我就实话实说,怎么就成欺负寡妇了?这罪名我可不背。”
“秦姐都哭了,你这还不欺负呐,我看你是皮痒了。”
两人继续争吵着。
他们不知道的是,秦淮茹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寡妇怎么了?
寡妇吃你家大米了?
用得着这么一首说?
好吧!
好像还吃了。
要是没有傻柱的接济,贾家还真吃不上一顿好的。
这下秦淮茹又沉默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开口呵斥,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接着,易中海朝闫埠贵问道:“老闫,大门那边一首都是你负责的,这两天有陌生人进来吗?”
闫埠贵平时还要上班,不可能无时无刻盯着,于是他看向了自己的婆娘。
他不在的时候,都是杨瑞华负责的。
杨瑞华会意,开口道:“没有,我平时一般都在院门口和院里的大妈聊天,没看到有外人进来。”
“除非是晚上翻墙进来的,那我就不知道的。”
这没看到陌生人进来,院里又没有人承认。
事情一下子就卡住了。
贾张氏焦急道:“我看这全院大会也不用开了,还是首接报公安吧,必须把我的钱找回来,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许大茂调侃道:“贾张氏,你的命根子不是棒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