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以为意道:“这有啥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行了,你们聊你们的,我去洗衣服去了。”
说罢,秦淮茹扭着腰肢离开了。
傻柱和冉秋叶两人却沉默了起来。
良久后,
傻柱尴尬的解释道:“冉老师,您别误会,其实这只是第一次,以前我都是自己洗的。”
冉秋叶沉默了片刻,起身道:“何雨柱同志,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冉老师”
“您不用送了,再见!”
冉秋叶不给傻柱挽留的机会,出了门,推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傻柱见状,一拍自己的额头,懊恼道:“这事闹的。”
至于去找秦淮如发脾气?
除了骂几句,难不成他还能动手打她不成?
他傻柱还干不出这种事儿。
于是就只能憋着。
但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本来他和冉秋叶聊的好好的,再有几次,说不定就可以上门提亲了。
现在倒好,看冉老师离开时的脸色。
不用说,事情肯定吹了。
傻柱越想越气,就想找个地方发泄。
他突然想起来。
刚才在和冉秋叶聊天的时候,他就问了闫埠贵有没有跟她说的事。
结果冉秋叶说没有。
如此说来,那就是闫埠贵压根就没去说。
就单纯的收礼不办事。
傻柱正好在气头上,于是就有了主意。
傍晚,闫埠贵去后海钓鱼回来了。
每到周末的时候,他都会去后海钓鱼,不过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补贴家用。
他停好自行车,从车上解下水桶,里面就只有一些小鱼。
“老婆子,帮我把这些鱼养起来,多存一点,我下次拿去卖。”
“来了。”
杨瑞华从里面出来,担忧道:“老闫,今天早上的时候,冉老师来院里了。”
闫埠贵意外道:“她来我们院做什么?”
“是来和傻柱相亲的。”
嗯?
闫埠贵惊道:“老婆子,你没开玩笑?”
那岂不是说,自己收礼不办事的事,傻柱己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