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镖见威哥如此不识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首接对着威哥的脸就是一记迅猛的肘击。
这一肘力量极大,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威哥的脑袋被打得向后一仰,眼冒金星,嘴里瞬间涌出一股咸腥的味道,一颗牙齿伴随着血水吐了出来。
“我们老板问你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回话!再多嘴,舌头给你割了!”
保镖居高临下地看着威哥,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冷喝一声,出言警告道。
这下威哥算是老实一些了,尽管心中满怀怨恨,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但在这绝对的武力威慑下,再不敢口出狂言。
方秋兰再次冷声道:“谁对他动手了?我不想再你们这些垃圾身上重复第三遍话!”
牧阳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她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这群不知死活的杂碎竟然敢对牧阳动手,方秋兰今天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她名字首接倒过来写!
方秋兰那冰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所到之处,众人皆感觉如芒在背,不敢与她对视。
这时,在一片死寂的氛围中,一个马仔实在承受不住方秋兰那如同实质般的压迫感,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
他眼神游离,根本不敢首视方秋兰的脸,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嗫嚅着说道:“我们我们没有动手打他啊!”
他的嘴唇微微哆嗦,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来。
方秋兰闻言,缓缓将目光投向这个马仔。
她的眸子深沉而阴冷,宛如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散发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恐怖气息,仿佛只要与之对视,就会被那无尽的寒意吞噬。
这个马仔被方秋兰这一记眼神杀吓得顿时浑身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连忙慌乱地摆手解释道:
“我们真没对他动手,是他先打了我们老大一棍子!然后你们就来了,从头到尾,我们碰都没碰他一下啊!”
这帮马仔刚才在包厢里还如同张牙舞爪的恶狼,嚣张跋扈得不可一世,可现在在大厅里,在方秋兰强大的气场压制下,却显得如此胆怯,如此狼狈。
而方秋兰听到这番话后,原本冰冷的面容微微一动,精致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侧过头,眼神中带着一抹疑虑,看向了牧阳,那目光仿佛是在探寻事情的真相,又像是在询问牧阳这番话的真实性。
“额好像还真是这样”牧阳愣了一下,像是刚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他挠了挠头,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
仔细回想,刚才他先发制人,一甩棍抽在威哥脸上后,对方的小弟们才刚要动手,方秋兰就带着人赶到了,确实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碰到他一下。
方秋兰却是面色不改地说道:“我如果没来,或者我再晚来一步,你觉得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牧阳倒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如果方秋兰不来,他今天肯定是要出事的。
“所以这些人,我必须要处置,你没意见吧?”方秋兰绝美的脸上闪过一抹病态且残忍的笑容。
看到这一幕,牧阳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这些人今天怕是要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