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东趁势勾着人抱到了软榻上:“你求我。”
李金书不依。
阮文东手不老实。
李金书吃不住,嘴里是含混不清的低语。
“听不清。”阮文东箍着人背朝着他按倒在了软榻上。
李金书心里象是又漫无边际的空虚:“你无耻。”
阮文东抵着人却不让她得逞。
李金书失了理智:“算我求你。”
阮文东勾唇,依旧不让她得逞:“不够,说点好听的。”
李金书羞得把脸闷在软榻上。
阮文东见她装鸵鸟,便继续诱敌。
李金书哪受得了这刺激:“文东。”
“喊一声哥。”阮文东气她嘴硬。
“文东哥”李金书只想快点结束这羞耻。
阮文东老谋深算:“听不见。”
李金书羞得恨不得撞死过去。
“文东哥。”李金书提高声调,语调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娇嗔。
阮文东心里起了涟漪,没再硬撑着。
李金书吃不住,憋得脸通红。
阮文东捏着她的腰:“别忍着,隔音好。”
呜呜咽咽的声音自李金书的嘴里传了出来。
阮文东受用,益发卖力。
“我行不行?”阮文东一把将人捞起,逼近了问。
“恩。”李金书攀着阮文东的骼膊,嘤咛了一声。
又是一阵疾风劲雨。
两人斯缠许久。
终究解晴。
阮文东抱着失礼力的李金书进去洗,洗着洗着又跑题了。
李金书攀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背后的男人动作,她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原来这事不是和谁做都一样的。
这一波折腾完,终于消停了。